不就是打算把他跟那个余公子给支开,表现的真是太明显不过了。
“老奴这就领着余公子上府里拿钱。”
余老三见事已至此,没得选择,只得放下菜刀跟着富同化朝着琴府而去。富同化临走前不忘叮嘱那些排队买猪‘肉’的人:“别排了,别排了,这猪‘肉’被我家主子承包了。”
不就是想把人支开,明说就好了。
琴听寒瞄着富同化走远,这才踱步朝着南‘门’月而去,而她,还在埋头来回数着那点碎银子。
“别数了,银子六两,铜钱一百二十文。”来来回回数那么多遍,他都算出来了。
南‘门’月把手里的银子收起,终于舍得抬起了脑袋:“怎么滴,我爱数不行啊,你又来干什么。”看着这帅气的俊脸,她总能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这货昨晚‘抽’风似得‘吻’了她。
“买猪‘肉’!”他收起折扇,有模有样地开始挑选着猪‘肉’,但实质上在他的眼里这些猪‘肉’都长一个样,有瘦有‘肥’。
“我,不,卖!我的‘肉’是喂人的,不是喂白眼狼的。”
第二次被骂成白眼狼,琴听寒好像已经习惯了:“你别忘了,这猪还是我帮你们打下的,你也欠了我一条命。”
南‘门’月被说的语塞,其实昨晚她在温泉那碰上琴听寒时就已经猜到了那野猪为什么会突然倒下了,她在跟余老三刮那只野猪的鬃‘毛’时候看到了它背部那个被灼伤的印子,跟自己之前第一次见到琴听寒时的那个伤势是一样的。
只是那野猪伤的更深而已。
可是她就是不能认输,脑袋瓜一拧,扯着脖子就是要赖账:“是你救我了我们一命又怎么样,你昨晚还不是亲了我,扯平!”
呀!琴听寒被南‘门’月这耍赖的‘性’子给‘激’着了,他上前迈了一步,跟南‘门’月几乎是黏在了一起,手中的折扇甩手摇开,遮住了脸颊,豁出去了:
“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可以亲回去。”
南‘门’月看着琴听寒那朝自己靠过来的俊脸,一时‘乱’了方寸,要是换做别个男人,她早就抡起桌子上的野猪‘肉’砸过去了。
可是对方是琴听寒怎么办,这张俊脸要是被自己的野猪‘肉’给糟蹋了会引起人神公愤吧,嗯,要保持理智。
南‘门’月眼神一转,瞬间换了副面孔:“琴公子真是说笑了,多大个事,不就买几斤猪‘肉’嘛,卖给您就是了,嗯?”
琴听寒倒也没了个心思跟她说笑,想起昨晚她被野猪追赶命悬一线的那一刻,心还是害怕地揪着,如若不是因为担心过度,他才不会失控去‘吻’她呢。
“昨晚,没摔着吧。”缓了好久的劲,琴听寒终于问出了那句昨晚没来及问的话。
南‘门’月瞟着双眸,不经意对上琴听寒那双满是担忧地眸子,赶忙缩了回来,她不喜欢此刻这种氛围,不对,应该是太喜欢了,这样的情绪让她觉得很不安。
“想不到琴公子还是如此体贴之人啊,放心,民‘妇’我皮粗‘肉’糙,就算是摔着了,那受伤的也得是地啊。”
南‘门’月很刻意地把民‘妇’二字又冠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是在提醒琴听寒,也是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