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天牢。”
“做什么?”
“我要去看看慕容老太婆。顺便……”我瞥眸看孤煌泗海,“看看你哥哥有没有把天牢里的人释放。”
“他们很烦,为什么要放他们出去。”孤煌泗海忽然说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我疑‘惑’看他:“很烦?”
他‘阴’冷的目光在面具后没有半丝感情:“他们不守规矩,不遵从我的秩序。”
“你的秩序?你的什么秩序。”我感觉好笑。
“听话。”他只说出了两个字,我微微一怔,轻笑摇头,虽然只是两个字,但却是人最难做到的。
“他们太吵了。”他清清冷冷,冷冷淡淡说。“整天反对哥哥,自己却又没本事。这种人,我觉得活在世上多余又聒噪。”
“但他们是我的子民!”我忍不住大声道。他看向我,面具后的目光反是‘露’出一抹奇怪:“巫心‘玉’,他们与你关,你为何要管他们?”
我看向那张诡异面具后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所以,在你的世界里,只有你哥哥是吗?”
“不,现在还有你。”他朝我迈进一步,目光之中又带出了他的一分纯真,他朝我伸出手,手臂上是一道淡淡的要痊愈的疤痕。我扭头之将诶额拍开了他的手,“啪。”他微微一怔,我转身:“你没有感情,所以不关心其他人死活。”
“我怎会没有感情?”他显得有些焦急,“我爱你啊,我关心你!”
我摇摇头:“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没有一个人活在世上是多余的!”即使是孤煌兄弟,他们也是老天的棋子,放在巫月考验着巫月。
孤煌泗海,你不是人,你真的是只妖。所以,你没有人心人‘性’,因为没有,所以对生死麻木,没有任何七情六‘欲’的感觉。
“既然你觉得他们用,放了也于你也碍,关在天牢‘浪’费粮食,也容易滋生瘟疫。”我拂袖离去。
“啪!”他又在我甩手要走时,拉住了我的手,如同一个孩子,紧紧拉住自己的母亲:“我要跟你一起,我要一直看着你。”
我拧拧眉:“我还想去看看你哥哥。”
立时,他松开了手:“那我还是不去了。哥哥在生我的气。他打不过你,我不担心。可让文庭跟你去。”他说完转身回到‘床’上,再次盘‘腿’而坐,安静地如同一座雕像。
我看看他,他的面具正对我,诡异的面具上带出了他的一抹恋恋不舍,让那原本让人感觉可怕的面具竟是多了一分俏皮,如同一只刚刚离开山林的孤单的小狐狸躲在面具后好奇地,喜欢地,偷偷地看着你,渴望你尽回来,陪它再次一同玩耍。
师傅,我感觉你错了,孤煌泗海他们下山不是因为他们抵挡不住人间的‘诱’,‘惑’,而是老天爷给巫月设下的天劫。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的纣王与妲己的故事,我想,孤煌兄弟便是。
天牢依然和上一次来一样,‘潮’湿,‘阴’森,难闻地,让人要作呕的臭味。
文庭步走在我的身前,呵斥来迎接我的狱卒:“拿干净的布来!你们想让‘女’皇陛下走在这么肮脏的地面上吗?!”
文庭生气地看他们,狱卒脸‘色’苍白地团团转,我还来不及说不用,狱卒竟是直接脱了衣服垫在我的脚下。随着我前进迅速把后面的衣服再拿到前面。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