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虽然不懂小姐要收这两个人，却也没有说什么，跟着小姐身后就进了院子。

凤染歌院子里面的人极少，原先就只有她，白嬷嬷和一个丫鬟，现在倒是多了两个人，凤染歌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很小，很朴素，却让凤染歌有一种安心熟悉的感觉。

白嬷嬷小心翼翼的关好门，“小姐，你不是答应过嬷嬷会一直装傻下去吗？”

原来白嬷嬷知道凤染歌装傻的事情，也对哦，白嬷嬷一直都陪在凤染歌身边知道也是应该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白嬷嬷让凤染歌装傻的，白嬷嬷继续语重心长的说：“你这样，大夫人一定容不下你。”

“我还容不下她呢。”凤染歌径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看向愣了愣的白嬷嬷，说：“嬷嬷，一直以来我无止境的退步，得到的是什么，无止境的羞辱和毒打，以前那个弱懦的凤染歌已经被凤靖雪和凤静冉推入水中淹死了，现在的凤染歌没有人可以欺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白嬷嬷叹了口气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嬷嬷拉着凤染歌坐下，然后说：“你娘亲是世界上最为聪慧的女子，你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你娘亲就交代过嬷嬷，不要让你锋芒毕露，让你装傻充愣，所以你一出生我便一直照顾你，小心不让你沾惹到别的东西，可是你天资聪明，什么都一学都会，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武功绝学都是一样，我唯有让你隐瞒这些，装傻充愣才能保护好你啊。”

“为什么娘亲让我一直装傻？”

“你娘没有嬷嬷说太多，只是再三告诉我，让你就这样平平凡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