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洛瑶是要多尴尬又多尴尬,她现在不能起身。几人都是习武之人五感灵敏,只要她一动,只怕两人就都会闻到血气。
而云珠同是女子,她倒是会理解。若是在姬玺面前被他撞破了窘事,那她今后还如何自处?不如滚回盛国,寻一处深山避人算了。
“云珠,你过来一点,我有话对你说。”如今她只能求救于云珠,却要顾及姬玺还在,就只能叫她凑近了说话。
云珠回头看了一眼主子后,就起身凑近洛瑶身边。
“我葵水来了。”洛瑶面上努力维持着淡定,颊边却还是飘上两抹飞虹。倒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之姿,姬玺重新做回凳上,一直注视观察着洛瑶。见她面颊绯红却强壮淡定,又见她声若蚊蝇般只说了几个字,云珠就一脸惊讶之色。
云珠在听了洛瑶的话后,也是一脸的惊讶。她还以为她只是肠胃不适,不成想竟是这事。这可如何是好,主子还在房中。如今姑娘又无法移动,只有让主子先离开。
“姬玺,你出去,我突然有些不适。”她面上还有些不可自抑的红晕,口气却是严肃正式的,情急之下,竟是直呼他名讳。
姬玺眸光有一瞬是收紧的,后又恢复深不见底的漆黑。她今夜这般严肃的神情他只见过两回,第一次是他怀疑她是刺客同党,利用她杀人,她在林中临走前看他的神情。
他并未与她计较她胆敢直呼他名讳之事,只是深深的凝视她一眼后,起身离去。
待他终于走了,房中就只剩两人。不由得都呼出一口浊气,他若是再不走,情况就不知会如何发展了。
“姑娘先换身衣服,我去找干净得棉花和棉布来做月事带。可还需要热水?”云珠细致入微得为她想好了所有事,不禁让洛瑶感动之余,格外的想念彩衣,以往她身体不适,都是彩衣在身边事无巨细得为她做好一切。
“多谢你了,就这些吧。你找来棉花和棉布就好,我自己来做。”洛瑶对着她感激一笑。
云珠听后转身出了房并将门关好,走出回廊没多远,就见姬玺站在廊下,垂手而立仰望着无月得漆黑夜空。听到身后传来得脚步声,却并未回头:“她怎么了?”
“姑娘葵水来了。”主子问起,她只有如实答道。
姬玺沉默了片刻,似乎答道有些意外,却亦在情理之中。只有此等无法开口之事,她才会那般严肃羞馁吧。
“让厨房备些养生汤,她若不适,你就让人去请郎中看看。”他淡淡得交代后就不在言语,依旧站在原处未动。
“是,属下告退。”她应声后,见主子再无别的交代,就转身去拿洛瑶需要之物。
而姬玺站在廊下望着如墨得天际,久久未动,散尽一身得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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