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晟又怎会想到,郝若初连水性都不懂,况且水深也并不至于把她淹死,他实在是对她无言以对,所以他冷冰冰的说道:“朕可以走了吗?”
“别啊。”郝若初又走到他面前,许是朦胧中的感觉,加上都被浸湿的发丝,那种朦胧中,弥漫着浓浓的性感,一时竟让郝若初情不自禁的注视着,萧瑾晟那张俊美到无比的轮廓。
萧瑾晟不知道什么意识,他竟也同样被郝若初身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吸引,所以在他们各自沉迷于彼此时,她们并不知道,是谁先被谁深深的吸引。
对于郝若初而言,她对萧瑾晟存在的感觉,可能远比萧瑾晟对她要多,从第一次那瞬间的惊鸿,到相处以來的熟知和了解,她承认萧瑾晟身上,有种让她不能抗拒的魔力,总是让她不能自主的想去靠近。
因为一时的迷乱,郝若初竟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将自己炽热的吻,轻轻的附在萧瑾晟唇瓣上,萧瑾晟像似被某种东西定格在此,他沒有意识,也沒有任何感触,只是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
因为萧瑾晟沒有排斥,所以郝若初生涩的去舔舐,更像似是想带动萧瑾晟的回应,因为被某种感官触动,所以萧瑾晟也情难自禁的回吻着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拥着她光滑如丝的身体。
一股股炽热的火焰,在她们深情的拥吻中,渐渐的燃起一阵熊熊怒火,郝若初感受到萧瑾晟深情和温柔,和他那内心的渴求,都是那么真实,她不知道自己的思维,只想借此沉沦一次。
在彼此的呼气,都进入紧促时,郝若初甚至不能自控的娇喘出声,萧瑾晟这才找回一丝理智,他压制内体内的欲念,随即把缠在他身上的郝若初推开。
因为担心彼此尴尬,所以萧瑾晟说道:“除夕之日,净身拜佛。”
萧瑾晟留下匆促的话语,便匆促的走出浴池,郝若初也才从自己的沉沦中,找回一丝理智,她恍然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种难为情的主动,她竟能做的这么不以为然。
郝若初将头缩进水池中,过了许久,她竟发现自己不再恐惧的水的波涛,只是心中那澎湃的激流,已经不可收拾的泛滥成灾。
郝若初梳洗好,更换上一身全心的正红色宫服,头戴凤冠,耳缀夸张奢华的金簪玉珠坠,端庄的半圆式发髻,两支凤簪各插在两旁的发髻上,凤簪尾部,垂着至胸前的一束金丝,看上去极为奢侈,但是将整个妆容点缀,确实无与伦比。
郝若初一直都沉浸在,浴池中和萧瑾晟缠绵的那一幕,她又不敢去想象,自己会做出这种行为,而且她真切的感受到,萧瑾晟对她有感觉,就如同她也对他有好感一样。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她甚至想象到,如若不是因为这种特别的日子,她们又会怎样,真的能全心全意的把彼此交给彼此吗?
起码在萧瑾晟那里,他做不到,毕竟他不可能被改变的身份在那里,但是她自己,又是否能抛却一切杂念,只为他一人空守一生。
郝若初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因为并沒有意识到宫人们,给她忙碌的妆饰,所以她沒有感觉到,已经受累的脖颈,早已开始酸痛起來。
媚儿见郝若初一直在发呆,而且又莫名的叹了一口气,于是她好言说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郝若初这才稍稍回过神來,她摇了摇头,才感觉到头部的重量,所以她大惊小怪的说道:“你们不会让我这样出去一天吧?”
媚儿也不懂这些琐碎的细节,所以明月又说道:“娘娘,今天是除夕,各宫都必须以盛装出行,这是为來年求个好兆头,也是的佛祖的敬意。”
郝若初一听到这些无关紧要的规矩,她就压不住的來火,所以她不高兴的说道:“哪來那么多规矩,不就是过个年嘛,你们这样一折腾,难道人家平民百姓就不过年啦。”
“这个...”明月一时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她又温婉的说道:“娘娘,一年也就这么一天,您就委屈点吧,皇上还在外面候着呢。”
提及到萧瑾晟,郝若初又莫名的开始紧张起來,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燃烧,再加上胭红的遮盖,脸颊完全就像个猴屁股,所以她很是别扭的说道:“你们赶紧把我脸上这个红的擦了,搞的猴屁股似得。”
“娘娘,您昨夜沒安睡好,这样显得气色好。”
“我才不要什么气色好不好呢,要是能憔悴一点,我倒是可以找太后娘娘告朕的状去。”
“娘娘,今天是喜庆佳节,您可千万不能说一些不吉利的话,这样不仅冲撞了佛祖,且对自己的运势也有所影响,娘娘可要记住了。”
郝若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赶紧把脸上这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