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与他那日在清芷阁看她罚抄时写出的字,至少有八分像!
所以...
萧辞钰想得更深,一时间没有说话。
见他凝眉不语,淑妃当即见缝插针,再进一步:“你不曾提诗,那这幅丹青上的诗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我们所有人联合编造出来坑害你的?!”
“当然不是。”沈澜熙垂首。
稍一顿,她又平静道:“可否准妾先看一眼画卷?”
她位置靠后,只能看见画卷背面。
要辩驳,还得了解更多情况才是。
“你还要看画卷?”淑妃嗤笑,“这画卷是你献上的寿礼,上边儿是什么内容,你心里不清楚吗?难不成,你假模假样地看上一眼,就能说着画卷不是你的了?”
沈澜熙并未为淑妃的话着急,依然是之前的平静语调:“不看,妾确实不知画卷是否是妾的。”
淑妃不过是借机讽刺。
真要就事论事,画卷她还是能看上一眼的。
这里是千秋阁,不是淑妃的一言堂。
她一个人说了不算。
果然,此话一落,凝妃便出声道:“问题已经出了,一味地责怪并没有多大用处。既然沈常在想看,便让她瞧瞧吧。”
“她做出这等事,凝妃竟也能袒护?”淑妃冷笑。
凝妃亦是冷笑:“不然呢?就这么把她处决了?”
“这等不敬的诗出现在陛下的千秋宴上,难道不该立罚?!”
“行了!”萧辞钰冷声打断两人争执。
蹙眉瞥一眼那埋下头就不吭声的人,他语调又再冷一分:“让她看。朕倒是想听听,她准备怎么解释。”
帝王出声,淑妃凝妃只得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