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摄政王哪一篡位后,把皇帝咔嚓咔嚓。
王国舅托自己转移的女子,怀的可是龙种,与他们王家的种不可同而语。
龙种,在别有用心的人手里,意义非凡。
王国舅那个所谓的嫡长孙,不过是为了给龙种打掩护。
显然,昨晚一些保皇党在王府遇刺亡,以及摄政王今早的代子祭,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变故,彻底打乱了王国舅他们的秘密计划。
为安全起见,昨晚把怀上龙种的女子秘密接出来后,如何稳妥地转移出荆都成了难题。
荆都因为昨晚王府刺客的事,已经封锁城门。
如今就是只苍蝇,都飞不出荆都的城门,除了赵雅的突厥使节团。
为免夜长梦多,王国舅不惜代价惑他帮忙……
好一个暗度陈仓之计!
事的来龙去脉,苏言很快就在脑海里理顺脉络。
心中不由地给王国舅,送上了一万个草泥马。
“王爷,此事该如何解决?”
事关重大,可还轮不到他苏言做主,不得不放低姿态请教王爷。
“原本该如何就如何,你就当不知道此事,也未曾与本王提起此事。”摄政王淡淡地吩咐道。
“王爷英明,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苏言适时地拍了一记马。
在苏言看来,一个刚怀上的龙种,对摄政王而言,其实没有多大的威胁。
最大的威胁还在于,策划偷龙种的幕后指使之人。
这幕后指使之饶用意很明显,无非就是借着龙种的名头兴风作浪。
“大鱼在钩,何须再放长线,你只需做好你的事,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苏言听摄政王这意思,摄政王已然知道幕后指使之人。
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既然摄政王早已掌握那些人偷龙种的计划,必然已经暗中调查清楚幕后之人。
之所以与苏言他这件事,无非是担心他擅作主张,弄巧成拙反而坏了摄政王的大事。
这些人……
玩弄起谋诡计来,一个更比一个险。
也不知道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
“王爷,我晓得如何做,不过还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摄政王重新拿起了案上的书籍。
“此事想来与保皇党脱不了干系,王爷为何不把那些保皇党一锅端?”苏言假装疑惑道。
“把他们一锅端了,谁来替我治理楚国?”摄政王颇为不屑道。
显然,他认为苏言问的这个问题,很幼稚。
就像他适才的,马上能夺下,然而治理下,却是不能照搬马上夺下那一。
虽然他视保皇党为眼中刺,然而保皇党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根治的,必须以怀柔之策徐徐图之。
这也是为何,昨晚死了些保皇党的死忠,他不得不考虑,找些替罪羊安抚人心。
但凡有法子,他何须如此窝囊束手束脚受制于人?
不提此事还好,一到那些顽固不化的保皇党,摄政王他这心里不觉有些堵。
“王爷,我有法子解决那些保皇党。”
苏言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历朝历代,那些个士族阶层,权贵豪门,无不是掌权者的心头大患,却又对他们无可奈何。
在很大程度上而言,下名义上是皇帝的,然而,真正掌握国家实权命脉的,却是那些名门望族、权贵们。
“哦……看。”
摄政王似乎对苏言所颇为感兴趣,再次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颇为认真地看着苏言,等着听一听这子有何高见。
“王爷需要大量的治国安邦之才。”苏言认真道。
“废话。”摄政王没好气笑道。
这就是他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