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棋差一招,眼见大势已去,太子殿下令黑衣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没必要再做无谓的牺牲。
“五年前你下毒于我,看在你死去的母后份上,没有废了你,只是让你面壁思过,不想你不思悔过,任然死性不改谋害于我!”
“你还有脸提我母后,你任由那个贱人害死母后,改立那贱人为国后,母后在天有灵,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押下去,明日下旨昭告天下,废去太子之位,贬为庶人。”
太子殿下仰天长啸一声,没有反抗束手就擒,被海精卫押了下去。
群龙无首,黑衣人中即便有些人不甘心,面对层层的弓弩包围,也只有乖乖地投降,一个个地被禁卫军缴了械押走。
一场政变居然如此轻易地收场了!
韩都督一声令下,海精卫全部出动,全城搜捕太子党羽。
国后与赵怀安闻讯赶到国主寝宫时,海精卫与禁卫军大多已撤了下去,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人把守寝宫。
“父王,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赵怀安进来看到国主精神抖擞,不明所以地问道。
“父王没事,多亏了‘毒医’巫祝先生,几日前就已经帮我把余毒清除。”
几日前海精卫秘密护送来吴苏城的人,正是‘毒医’巫祝。
原来这是父王假装病危,设下的圈套,赵怀安心中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多谢先生大恩。”赵怀安给巫祝行了一个礼。
“殿下不必客气,国主的余毒是清除了,但是太子给国主新下的毒却未清除。”
“先生这是何意?”国主皱着眉头问道,那逆子什么时候又给自己下毒了?
“先生的意思是,国主被太子下毒致暴毙。”说这话的赫然是国后。
“你……”国主一手指着国后,一手捂着喉咙,嘴角溢出白沫,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看着国主痛苦地毒发倒地,却是无动于衷,赵怀安想上去扶起国主,被国后拦住了。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
“以后再慢慢与你细说。”
国主倒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王公公,韩都督,禁卫军都督,国后。
此时他已经口不能言,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眼前几个人,心中的愤怒无法表达出来。
寝宫里的几个人,幸灾乐祸地冷眼看着国主毒发身亡。
国主临死也没能弄明白,自己最信任的几个人,为何联手置他于死地,自己挖了个坑,坑了自己的儿子,不曾想把自己也坑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真是死不瞑目!
“王公公,明日颁旨昭告天下,太子谋反,毒杀国主,罪不可恕,斩首示众!”
“诺,老奴这就拟旨。”
“禀报都督。”这时候门外有海精卫禀报道。
韩都督出了寝宫门,看到一个满身是血迹的海精卫单膝跪在门口。
“怎么回事?”
“禀报都督,我们在押送太子前往海精卫地牢途中遇袭,太子被人救走!”
韩都督一脚踹到跪在地上的海精卫,“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捉人,传令下去,挨家挨户捉拿太子,胆敢阻挠者,格杀勿论。”
“诺!”
“什么事?”看到韩都督气冲冲地回来,国后问道。
“太子跑了,国后放心,城门都已封锁,城外也早做了安排,量他插翅也难飞。”
韩都督说这话的时候,吴苏城南门城墙上,正缓慢吊下几个竹筐。
待吊到地上后,竹筐里几个城门守卫打扮的人,登上了城门外等候的马车,向南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