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焕和婉儿不甘心只得到这样不祥的预示,几次想撬开老婆婆的嘴,让她多支一些可以让祈愿规避风险的招。
老婆婆始终将话围绕在“黑暗”、“生命”、“原谅她”上面,未有出圈。
双方僵持到最后,干脆无论她们问什么,她都闭口不答,将手中红布抽了回来收好,装做一副石像的模样。
几人的手机接连闪着亮光,是家宝在群里面@她们几人,让她们快速到达游乐项目前集合。
家宝的提醒相当于打破了房子里沉重氛围的光,祈愿大呼一口气后起身,决定拉着几人离开。
“问不到结果的,如果她想通过加钱来透露更多信息,早就已经说明了,她现在是不想说,我们也没必要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
“学生,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只听懂了,‘你啥意思啊’那句。”
“哥,我倒奇怪了,这里一个翻译没有,你不懂英语,是怎么跟老婆婆沟通的?”
“啊?”大叔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这简单,我有翻译软件呢!一年下来我没有再使用过,这里还有记录呢。”
大叔将手机屏幕伸着往前,让祈愿几人可以看得清晰一些。
上面写着:我想要孩子,女孩最好。
翻译过来之后是:Iwantchild.Girlisthebest.
“额……老婆婆能听懂你说什么吗?”
“听懂了!可灵验了!我回去没多久,我媳妇就怀孕了,孩子上个月刚满月呢,是个女娃!”
“啊~恭喜恭喜。”
“嘻嘻。女娃比男瓜子可爱多了。”
祈愿观察了下,再这样下去,他们要在这老婆婆的房子里开茶话会了。这样的地方,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我们出去,边走边说吧,家宝在催呢。”
说着,祈愿从背包里掏出钱包,掏出一共三百泰铢想交给站在门边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看了眼房子深处的老婆婆,摇了摇头。
“NO.GOODBYE.”
尽头处,老婆婆举起五指并拢的右手,掌心朝向门口,脸上双眼始终紧闭,嘴角微微上扬。
祈愿轻轻鞠了一躬,最后离开了老婆婆的房子。
那边,左焕和大叔还在讨论房子里的奇妙经历。
“你不是说要还愿吗?咋就这样走了?”
“我还了啊,刚走的时候给脸上画了画的男人1,000泰铢呢。
当时老婆婆没有说要带什么东西回来,只说要再回来走一趟,我想着空手回来不大好,其他东西又怕不欢喜,才直接准备了泰铢呢。”
“哈哈,还挺直接。钱嘛,肯定欢喜接受的。”
“嗯嗯,他直接就收回去了,一点推托没有。我这事儿说完了,说说你们刚刚是说了什么呗,如果觉得不方便,也可以直说~”
左焕转头获得走在后头的祈愿的同意后,才说道。
“这老婆婆也奇怪,我们还没说我们想了解什么方面的事情呢,她就自说自话。她说这孩子将会被笼罩于黑暗之中,她救不了。”
“啊?所以你们之后一直缠着她,就是为了让她说说解救的方法,对吧?她说啥了吗?”
“没有呢,来来去去就那几句。”
“那你们回国之后,再找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师看两眼吧,这东西还挺看重缘分。我在国内也找过好几位大师了,没用,反倒是在这里成了事。或许她也是这样,要等和她合得来的大师指点。”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她家里有一位呢,比一般大师厉害多了。”
“那就好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家里有一位大师那真是太幸运了!”
婉儿和爽懿陪着祈愿走在后头,见祈愿将背包搜了个底朝天,一脸着急。
“你不会是把钱包丢了吧。”
“在呢。我是在找陈定理的手帕。”
“那人的手帕怎么会在你这里?”
“对,就算寄放在你这里了,你现在还存着做什么,早扔了早好!”
“我想着将它交给家宝,特地塞在背包一侧呢,难道是在路上弄丢了?”
前方,家宝见祈愿四人姗姗来迟,着急地向她们挥了挥手。
大叔见着几人找到大队伍,向她们道别后走到一旁的树荫下乘凉,等待他所在的旅游团集合返程。
婉儿领着几人与家宝走近,家宝在手中的名册中勾勾画画,名册上剩余两人姓名仍为空白,没有任何涂画。
“这两人空着是什么意思?”
“被他俩气死,在群里@他们也没个回应,游乐项目不玩就算了,别等会儿上船的时候还找不到人就好了。”
“啊~眼看着还没排到我们呢,我们可以帮忙联系,他们有用带通话时间的手机卡吧?”
“就是没有才急死个人。不管了,你别看这前面还有五六个人的样子,十个人一队,下一队就是我们了。等我们游玩结束了,我再找教练看看有没广播台之类的地方吧,拿个大喇叭去喊他们回来。”
“哈哈,丢脸丢到家了。”
婉儿接收到祈愿的眼色,碰了碰家宝的肩头。
“家宝,昨晚之后你有没再联系过陈定理?”
想到那人,家宝简直想要翻白眼,看在介绍他过来的爽懿还在场的份上,改为撇了撇嘴。
“那人已经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