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针!”
这一式刀招,孟天峰还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沈墨说过,这套刀法的名字叫做……“太极!”
眨眼之间,孟天峰的身上又中一刀!
沈墨的这一刀,几乎在他膝盖骨的下方直接穿了过去,刀锋一路摧枯拉朽,也不知道割断了多少筋腱和腿骨。然后这狠恶之极的刀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当孟天峰轰然倒地之时,他肩膀上琵琶骨的创伤随即又被震动了一下,瞬间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金星乱冒!
此时的孟天峰躺在地上,哪怕就连轻微的蠕动一下,他都做不到了!
沈墨手持着鲜血淋漓的雁翎刀,刀尖向下,任凭刀锋上的鲜血不断滚落在草地上,而他则是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这个时候,抱天揽月楼被炸成碎块的楼体才终于从天空中掉了下来,无数被崩碎的木块和砖瓦就像冰雹一样,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几乎是在一瞬间,沈墨就已经彻底逆转了他面前不利的形势,如今箭神完颜铁树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而这个孟天峰也是重伤倒地,丝毫动弹不得。
现在他的眼前,只剩下了洪老和阮婉儿这两个不会武功的敌人。
“这是…这是什么?”只见阮婉儿心胆俱裂的开口问道。
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是那个仪态万方的绝代佳人。也没有了把沈墨的生命操持在手指间的那份自信和从容。
如今她已经是花容失色,脸蛋的煞白的吓人。然而她还是在狼狈不堪的向着沈墨问道。
“你说那个?”只见沈墨的左手从自己的唇间拿下了那支铁管,指了指前面化作一片烟尘废墟的抱天揽月楼。
只见他淡淡的说道:“那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火药,只要是一个茶壶那么大小的一壶,就足以把那座楼炸得粉身碎骨。”
在南宋这个时候还没有“炸药“这个词,所以沈墨给他们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好用火药来形容。
只见沈墨接着说道:“然而这个东西极其危险,哪怕是一点轻微的震动,都可能使它立刻爆炸。”
沈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把手中的那个铁管向着阮婉儿的眼前晃了晃,嘴角上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说道:
“所以我把那种火药装在了一个极薄的水晶瓶子里,而我口中的这个哨子,只要我运起内力一吹响它,它发出的声音就会立刻震碎那个水晶瓶……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共振吗?”
只见沈墨冷笑着说道:“所以只要那个瓶子一被震碎,火药就会立刻爆炸,你那栋楼也马上就会粉身碎骨。顺便还炸死了那个一味喜欢站在高处,装箭神玩儿的完颜铁树!”
“原来是共振……”只见这个时候,阮婉儿的双眼呆滞而疯狂,她就像是一个偏执癫狂的疯子一样看向了沈墨!“你给我讲共振的时候,说它只是音乐而已!你怎么没说这种东西……居然还能用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