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欣对于霍衍的脾气，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这段时间的接触，也够她了解到一些东西了。

嫣欣就安静的坐在那，看着很是淡定。

“我有让你坐下吗？”霍衍没有看嫣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嫣欣往霍衍那边看去，就看见男子好看的侧颜，眼睫低垂，手里的酒杯有红色的液体，修长的手指正在轻轻晃动着酒杯，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滑过，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霍衍的脸正处于阴影处，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嫣欣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没说不可以。”

就这么一句，说完就低下头。

霍衍虽然已经能够猜到她不会因此而被吓到，但是他的眉头还是没忍住一挑。

没有继续揪着刚刚那个问题，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古德就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这门隔音太好，还是里面过于安静，古德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站在外面的人就看见古德那努力听着里面动静的样子，却要目不斜视的假装没有看见。

……

相比于楼上的安静，维纳斯的一楼就热闹多了。

虽然‘白玫瑰’已经结束了她的演唱，但是还是有许多人留下来观看其它节目。

云楚和尤烨也没有离开，尤烨是因为云楚而留下，云楚就不清楚了。

对于系统最后的结果，云楚很平静的接受了。

这让系统在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忐忑。

【宿主，你不生气吗？】突然感觉它好没用。

虽然最后可以扫描出其它人，但是那不是宿主想要扫描的人啊！

好不容易宿主想让它干点什么，最后却是这个结果，系统有些沮丧了。

虽然它一个系统不应该有这种情绪，但是作为一个会学习的系统，这些迟早会有的。

它相信它可以的！

别的系统有的，它要有。

别的系统没有的，它更要有！

都说人类没有梦想和咸鱼差不多，虽然它只是一个系统，但是它是一个有追求的系统。

和其它的系统不一样。

云楚并不知道她的小系统暗暗的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或者说是梦想。

云楚虽然目光一直在看着台上的表演，但是其实注意力就没在台上。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二楼的某个方向。

听到系统的话，云楚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生气？”云楚就回了这么两个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字。

【……】怎么办，宿主是不是气炸了。

虽然云楚表现的很平静，但是系统总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有句话说的好，不在平静中爆发，就在平静中死亡。

宿主是不是故意表现的很平静，好像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生气？

系统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它慌了。

【……宿主啊，都是我没用，你不要生气。】系统觉得还是自己主动认错比较好，这样宿主就不会爆发了。

云楚：“？？？”这个系统在想什么？

没有听见云楚的回答，系统觉得可能还得再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