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俩犹犹豫豫的,毕竟是太后的旨意哪怕再不解也总不能窥探主子的**。
霞儿低头轻声道:“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苏幼仪也担心自己又忘了什么赶忙想了再想说了:“季先生这两日不去学堂,今儿个让多禄去跟赵师傅说,季先生告假几日。”
烟儿与霞儿再次面面相窥又不敢妄言:“是。”
等出了寝殿霞儿才露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苏幼仪从昨晚回来整个人都不大对劲起来。
烟儿撞了撞霞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烟儿,你不觉得奇怪吗?娘娘这昨儿直至今日都不大对劲。”霞儿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疑惑。
烟儿叹了口气:“哪会是不知道呢?明显就跟从前不一样。不过主子的事儿我们不得议论不得深究,你也就别想了。”
“这不是担心娘娘心里乱琢磨些什么,怕这对心绪不好不是?”
“罢了,别乱猜了,如此一会儿娘娘说我们大不敬可不好。”
霞儿瑶瑶头道:“一会儿你去跟多禄说说叫他带话过去学堂,可别忘了。”
烟儿一掌拍在脑门上:“是了!我竟差点给忘了,过一会儿我亲自去跟多禄说说。好在你记得,否则我真是忘回娆娆家了。”
二人说说笑笑。
……
辰时刚过,淑芽就像应了苏幼仪的话还当真是来了。
霞儿依言将她给请了进去,待她退出去后,淑芽才上前看了看季玉深。
“娘娘,这一晚上下来,季先生可还好?”淑芽问道。
苏幼仪点点头:“是,一晚上下来脸色的确好了许多,林太医说伤口许会发炎症哀家也处处盯着。”
淑芽这才叹了口气:“娘娘真是辛苦了。”
她看向季玉深,眼中尽是倦怠,声嗓也略微嘶哑:“不碍事。”
淑芽想了想道:“娘娘若不然找个机会我将季先生带回府去?否则季先生留在御园终是不方便的,若是被旁人看了去就不好了。”
“不成。”苏幼仪摇摇头边道,“哀家昨日也是这么想的,倒不是客气只觉得你府里有老人孩子,突然拖一个伤患回去恐会吓着他们。御园是处处不方便了些,但哀家好歹是太后,还没人敢冲上面前来指手画脚。”
淑芽看向窗外有些许惆怅:“那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奴婢来。”
苏幼仪一听这个突然笑了起来:“我就等你这句话。”
“娘娘请说。”淑芽笑了
苏幼仪道:“哀家有话你替我带给玉深的兄弟赵大虎。应要给他说明情况免他哪日上御园来讨人,亦要请他过来替季玉深告假。哀家今日是命人去学堂告了假,可指不定旁人多想了去。”
“娘娘说的是。”淑芽福身,“今日季先生没什么异样便好,奴婢一定照娘娘说的将话送到赵大哥处。”
苏幼仪牵起她的手拍了拍感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