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琪像是终于认出沐时晏了，目光有了一些焦距。

沐时晏小声对她说：“暖暖来看你了。”

沐婉琪满脸茫然，像是想不起来“暖暖”是谁一般。

“沐婉琪。”沐暖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沐婉琪缓缓的朝沐暖暖的方向看了过来。

她先是有些茫然，紧接着面露惊慌，随即又平静下来。

她一系列的表情变化，沐暖暖都看在眼里。

这是认出她来了。

“你……来看我的……笑话了？”沐婉琪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可能是嗓子也出了什么问题。

“是啊，我来看看与虎谋皮的人，是什么下场。”沐暖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沐婉琪。

刚才沐婉琪那副样子，沐暖暖还以为她的神智也失常了呢，没想到还能认人还能说出这种话，想来也是正常的。

“呵呵。”

沐婉琪笑了起来，不过因为如今已经不成人形了，笑起来的模样就显得有些狰狞，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婉琪，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有时间再来看你。”沐时晏知道沐婉琪做了什么，也知道沐婉琪和沐暖暖之间的恩怨，他管不了她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只能带沐暖暖先走。

他说完，就转头看向沐暖暖。

沐暖暖明白他的意思，转身就往外走。

沐时晏给沐婉琪盖好了被子，也跟出去了。

关上病房门，沐时晏看向沐暖暖：“暖暖，你也看见了，婉琪现在已经这样了，以前的事……”

沐暖暖打断他的话：“因为她现在很惨，所以你要让我原谅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