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见老道濯尘子在房顶说话了,“长官?找啥呢?找”你那破匣子枪呢?给你!”话音未落,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谷茂林的匣子枪变成了一堆零件儿从空落到地上,而后老道也飘然落下。
谷茂林心想,喝!这老道有两下子,功夫高深莫测。越是这样,说明这庙里就越有鬼,我不能给他喘息机会,“老道,你有功夫也中,咱家不和你比功夫,可我不能被你吓着!大小,我也是官人,抓差办案是公差,你还别拿功夫砸我!人我必须带走!否则,日本太君那里我也交代不过去。来人!除了这老道之外,其余人等都带走!老道,你有功夫,你和日本太君比划去。带人!都带走!”
“没完了!是不是?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欺人太甚了!”说着,濯尘子甩来巴掌,只一下,“啪——”打在了谷茂林的左腮上。
这巴掌打得谷茂林原地转了三
“哎呦——老杂毛你打我!”谷茂林的左腮立刻肿了起来了,“都给我围住,看你功夫厉害,还是老子的枪子儿厉害!给我开枪!通通毙了!”
就在这时,人群后边,有人大喊一声,“放肆!都给我住手!”
谷茂林心想,这大半夜的又是哪个不要命的来搅乱啊?他翘脚看了一看,一个四方大脸、中等身材的中年人,身着中式长袍,戴着礼帽,真的不认识是谁,又看来人身后的是四个随从,均着便衣,还是不认识,可再看后面的人,可就认识了,谁?首都特别警察厅厅长罗维显。
那个中年人没有说别的,却神情严肃地站在了老道长濯尘子的身旁。
罗维显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小谷子,你真是敬业啊,我得给你升职才行!大半夜的,你们又到这城隍庙里干嘛来了?啊?说话呀?哑巴了?”
“啊呵呵——是厅长大人驾到!我们他不是来这里抓人啊?”
“抓人?你们办什么案子啊?我问不知道啊?”罗维显脸色由晴转阴了。
“报告厅长,我正要向您报告呢!”谷茂林不得不低下头来,“还没等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您就大驾光临了!”
“去你的吧,你蒙谁呢?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灵佑宫——城隍庙啊?难不成你派人盯着我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