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元也不待两人反应随后一掌挥出,发出一股强悍的力量将阳天烈一卷同时身形一摄从,朝着远方飞去。
飞过一片狼藉的战场越过了崩塌的山林。
张清元带着阳天烈落在了一处山崖边上。
“尤记得三年前内门大比的擂台上阳兄一身大日轮天诀霸道无双,有我无敌的拳势镇压一切不服,怎的这些年不见,附庸到了那人手下?”
张清元负手而立扫了一旁有些拘束的阳天烈道。
当初在内门大比的擂台上此人那磅礴如大日的拳法留给了张清元不少的印象,只是如今看来,却像是失去了某种无形的锐气。
“不敢承师兄这般称呼!”
闻言阳天烈拱手,面上露出一丝苦笑之色地道。
“事关师弟日后道途,还有家族的利益师弟也没有办法。”
张清元注意到,对方眼中一抹落寞之色一闪而逝。
估计这三年间应该发生了不少的事。
因此其当年身上的年少锐气方才消失落得了今日的这般模样。
罢了,
这与我何干
世间无时无刻发生的改变不可计数,没有一一去深入追究的必要。
张清元在内心当中暗暗摇头。
“我向来是不耐这般虚礼既然是同代修士那自是以同辈道兄相称不若的话,当年与我一并在同一个别院成长起来的好友,个个都要称呼我为师兄前辈,这为我所不喜。”
说这话的时候,张清元想到了十七别院时候,算得上是朋友的江源,以及进入内门之后结交的赵元阳,申虹舟等人。
随着自己实力的不断提升,当年能够一起饮酒夜宴的关系,倒是一点一点地变淡了。
或许这就是人吧。
内心之中所产生的这一点触感,很快就被张清元压下。
“此番找上阳兄,却是有一事相询。”
“当年内门大比,阳兄曾说过游历淮南见过张家,见识过张氏遭遇重创一事,不知阳兄能否将其中详细告知一二?”
张清元也没有绕弯,而是直接道明了来意。
阳天烈闻言内心稍微放松了下来,认真想了想,便出声道:
“此时,阳谋确实知道一二,说起来淮南张家”
在阳天烈娓娓道来的言语当中,有关于淮南张家的情况不断地展现在张清元面前,让他对于张氏家族的各种情况心中都有了大致了解。
阳天烈虽然多是道听途说,不过其至少经过淮南郡,对于实际情况有所了解一二。
相比之下,张清元虽然是淮南张家之人,但实际上他得灵魂并非张家族人,对于家族也并没有太多的的归属感。
如若不是为了还此身因果,让自己日后修行问心无愧,张清元多半是不管的。
他没有刻意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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