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重新泡了茶。 霍以骁把空了的茶盏推过去时,指尖触到了温宴的指尖。 冷冰冰的。 霍以骁蹙眉,左右看了看。 角落里摆了炭盆,这会儿也烧着。 霍以骁自己怕热,刚才两人又一直在说话,因此他也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的炭盆不太够。 温宴实在过于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