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渝第一次画展,替她紧张过头了。涉世未深,没有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陆征分不清她的话里是否有别的含义,这个场合人来人往,也不适合两人之间交谈,于是问道“明天有安排吗?”
可可想了想,“这周要和客户对接设计上面的问题,估计都没有时间见面了。”
乐鱼躺在公寓的沙发上,看着墙上时钟的指针一圈一圈,一格一格的走,脑袋就随那指针缓缓的走。身体懒懒的,全身的神经,血液,都懒懒的,很多时候,就像现在,忽然会觉得一切没有意义。
脑袋里的血管像被细丝勒紧,肿胀而缺氧。
凌尘与余晖坐在一楼,余晖冷冷地说道,“离开乐鱼吧。你没有办法治愈她,也没有办法给她幸福的。”
凌尘看向了余晖,“酒庄与乐鱼公司的合作不是偶然吧?”
余晖扔出了自己的名片,“下午到酒庄,你就会明白一切。关于乐鱼,我们应该好好谈一次了。”转身离开了。
下午乐鱼的状态好了一些,吃过药沉沉睡着。陆征驱车前往,他的假期快要结束了,至少在离开之前,他要明白,他应该做些什么。
根据余晖名片上的位置,一路驶向城外。酒庄里精心修剪的草皮,深秋十分依然姹紫嫣红的花园,欧式的建筑宏伟大气,陆征刚到建筑外的葡萄园,几名身穿制服的安保礼貌的询问,“请问您找哪位?”
凌尘递上了名片,
安保立刻恭敬有礼,“是少爷的客人,您好,您来之前已经收到讯息,跟我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