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他姥姥!”
赵阳下了横心,不拼一下怎么可能会成长?
“啊?少爷,您刚才说啥?”
陈福旺猛地看着赵阳惊呼道。
“去准备铁锹、洋灯、再弄一只大鹅,晚上去十八里坡!”赵阳咬牙说道。
“啊?少爷,您刚才不是那两个人不能信,也不能去吗?这咋又突然变了想法儿了?”陈福旺诧异的问道。
“那两个人肯定不能全信,但是想发财总要冒点险的!要么被鬼掐死,要么荣华富贵,你选哪一个?而且那个单老三说的这个玉璧可能是真的,既然他们俩都敢下,为什么我们就不敢下?”赵阳与陈福旺对视着反问道。
陈福旺后槽牙一咬:“少爷,你在家等我,我这就买东西去!”
比起赵阳,陈福旺在宝物的诱惑下干劲儿更大!主要还是因为穷怕了,饿肚子饿怕了。
临近傍晚,陈福旺就按照赵阳的要求,用一块大洋卖了新的铁锹和洋灯、火折子,还有一只大鹅,一捆新的结实麻绳。
随后赵阳和陈福旺二人就用麻袋装着大鹅,扛着铁锹,背着麻绳,拿着黑折子一路来到了十八里坡。
等到了十八里坡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也就是晚上七点钟后,天色也完全的黑透。
这又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稀稀拉拉的星光微弱,嗖嗖的凉风有些透骨,乌鸦在枯树枝上咕咕咕的叫,气氛显得比昨天晚上在清水镇的乱葬岗还特么诡异。
这十八里坡实际上就是一个村名,因为距离春风镇刚好十八里路,而整个村子又在一个高坡的下面,故此得名。
关于这个十八里坡,赵阳以前还听说过一个传闻,相传十几年前这个十八里坡人丁兴旺,出过很多大官和文人,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清状元刘霖宏,但可惜的是刘霖宏在中了状元后还没来得及封官加爵就患了疾病英年早逝,可谓是天妒英才。
刘霖宏死后,村里特意为其找了当地一个比较有名气的风水先生,在这十八里坡寻了一个上风下水的福地安葬,以求保佑后世子孙。
但是料谁也没有想到,风水福地确实是找到了,但没成想挖了一半,居然挖出了一窝白蛇,那一窝白蛇的脑袋上还都长着独角,非常古怪,就连村里的百岁老人都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白蛇,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扯上了鬼怪,认为是村里的风水被破了,要有大难了。
没想到这还真就一语成箴。
从那儿以后,十八里坡的水井与河流莫名的全都变成了浅蓝色,村里也相继死人,死的还都是没成年的孩童。
直到二十年后的今天,十八里坡仿佛被一个邪恶的诅咒而笼罩,村里只剩下了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年轻人几乎全部都搬了出去。
当然了这也只是一个传闻而已,毕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村里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清状元的墓葬是真,至于那什么长着独角的白蛇,谁也没有亲眼看见过。
言归正传。
赵阳和陈福旺二人在黑蒙蒙的月色下来到了十八里坡的老槐树下。
远远地,赵阳就看到老槐树下站着俩人,这俩人背着包,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洛阳铲,不是别人,正是单老三和他外甥宝晟。
单老三也远远的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赵阳和陈福旺二人,顿时开怀大笑:“哈哈,赵兄弟,我起初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有血性的汉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