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何礼冶连连点头:“白逸!光靠把脉就发现我的旧患,你真是神了,神了!”
“还有呐!”
白逸又给何礼冶把脉道:“你的右肩因为长期负重行走,已经落下比较严重的肩周炎,每次干完活都得敷冰块才能缓解,对吧?”
“嗬!”
何礼冶又倒吸一口凉气,这次不等他说话,何师芷已是忍不住惊呼:“白逸,你的医术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登峰造极说不上,老子在医术的修为上只是刚好来到山脚边,距离山顶还有极大距离!”
白逸说得虽然装逼,可是说的确实是心中的老实话:“跟李老翁的医术相比,我简直是不够看的!”
说罢,白逸从布袋摸出银针:“何礼冶,让老子帮你施针除去旧患伤痛,助你真正健康生活吧!”
“这、这!”
见白逸如此帮助自己,何礼冶激动得眼泪直流:“白逸!你这份大恩大德,我何礼冶没齿难忘!”
“言重了!”
白逸镇定自若,心中却很是得意:“这次帮了何礼冶,也帮了我自己,真是两全其美!”
很快,白逸便一边施针,一边精准而简要地跟院长、温德明和花凝露讲解医理和药理。
白逸那独到的眼光、犀利而果断的判断,神乎其技的针法和手法,都让花凝露几人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的医术啊!”
看着白逸接连施展诊断绝技,院长和温德明满脸感触,忍不住说道:“白逸先生,请受吾等一拜!”
“使得不!”
白逸轻轻把他们扶起:“医者一途虽然有分医术高低,可是你我想要救治病人的心却不分上下,我不能受你们跪拜!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