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的脸一下子就紫了，拳头紧紧捏了起来。

念央继续刺激她，“可惜啊，美人师傅她看不上你，你可没有我姑奶奶长的漂亮，哪怕你费尽心思弄了一张人皮贴在脸上，也永远挡不住你的丑陋……”

“贱丫头，你特么给我闭嘴！”凤凰怒不可遏的大吼，念央的话，让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整张精致的脸都跟着扭曲起来，念央甚至能看到她皱起的人皮下，丑陋的面貌。

要是一般人看到，估计会吓得半死了。

可是念央竟然还饶有兴致的盯着凤凰的脸看了起来，嘴里同情的轻叹着，“明明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偏偏要作出年少未老的样子，你没有美人师傅的本事，就不要妄想留下青春……”

“我让你闭嘴！”凤凰气的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嘴边浮现尖酸恶毒的弧度，

“不错嘛，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伶牙俐齿，真是跟那个贱人楚兰一模一样，也真是让我恨极了你这副样子！”

“你恨的，都是你拼尽一切，得不到的，说是恨，其实还不就是你的不可所得。”

即使身处低谷，念央始终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