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个臭小子!”温父虽然是语气狠厉,但是接过貔霖兽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
跟身旁的陈父陈母一起讨论,还时不时点点头:“看看,这本来就是纯正的貔貅后裔。”
吴隽山此时站在殿外有两个侍卫守着,好像是在等死一样。
卫云歌抱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笑了笑,双手撑在桌子上,执起一根灵鸟羽毛。
‘嗖——’的一下,卫云歌竟然失手了。
羽毛尖儿正在碰到了瓶口,原本瓶口就是往里凹陷的,所以这跟羽毛应该是滑进瓶口的,但是却往外滑去...
“啧,还是敌不过貔霖兽的能力啊。”卫云歌感叹了一声。
只见张闻之和深流水静沧笙四人一起投壶,果然,只有水静投了进去。
没办法,水静的法器就是弓箭,若是还不能投壶成功,那他这个箭术就真的不用继续学习下去了。
貔霖兽被温父搂在了怀里,他和温母两人手中各执一根羽毛。
两个人都是平时投壶不常投中的,貔霖兽好像是在温父怀里待得有些不舒服,站起身来,纵身一跃,跳到了温母的怀里,来回打了一个滚。
温母笑了笑,只见温父的大手伸了过来:“小家伙,可得给我争口气啊。”说完两人深吸一口气,投出去了羽毛。
只见两人的羽毛瞬间进入了壶口,稳稳当当的立住,晃都不晃一下。
“嘶——”
附近传来了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只见张闻之笑着举起酒杯:“皇上,没办法,我们是真的敌不过这个小东西,前两日臣和书院中的先生打牌,小家伙坐镇,还让臣这样一个臭牌篓子赢了好多的灵石呢,哈哈!”
谢天举了一下酒杯,笑道:“这小东西确实厉害,当真是有灵气。”
貔霖兽见状,上半身爬上了桌子,看着面前的一只兔子就开始晃尾巴,瞬间转过身看着温母,叫了一声,咧开嘴,快速的晃着脑袋。
“哈哈,合着这是跟臣妇要吃的呢,你这小东西,当真是机灵的很!”温母笑着,点了一下貔霖兽的鼻子,用筷子撕下来了一块兔肉放在了没有用过的小碟子中。
小家伙快速的爬上去,将兔肉吃掉。
一块兔肉显然不算是小,但是却被貔霖兽快速的吃掉。
“好,那么输的那一方一定是要表演节目的,老张,你这边随便的派一个徒弟出来吧,你这功力可千万不要将朕的大殿给掀翻了!”谢天笑着说道。
张闻之此时也抬起头,跟谢天对视一眼,只见谢天笑着,放在龙椅上的手悄悄的翘起两根手指,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张闻之点点头,将酒杯对着自己的徒弟们举起:“没办法,既然皇上不愿意让为师出手,那就你们来吧,水静,给大家秀一段?”
水静眯了眯眼睛,随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先是对着谢天和张闻之行了个礼,有对着对面的老先生和威武王行了个礼,紧接着走了出来。
水静原本长的就柔和,再加上身量挺拔,瞬间让各个家中的女子们严重放光。
“皇上,草民有一事请求。”水静对着谢天说道。
“别管是什么要求,你但说无妨,王公公一会儿马上照着水静说的办。”谢天说着,摆摆手。
水静点点头:“王公公,麻烦您现在将那位吴先生带进来,我来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
王俭瞬间明白了过来,笑道:“成嘞,水静公子您请等一下。”
王俭甩了一下拂尘,快速的往大殿外走去:“快,将吴先生带进来,绑在架子上,头上支起来两个苹果!”
刚说完,门口的侍卫们好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将吴隽山绑住压了上来。
“吴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们这里太监宫女得干活,侍卫们得保护朕的安全,只有你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做,就麻烦您给我们水静当一个靶子吧。”谢天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还举起酒杯:“这杯酒,朕敬你!是个胆子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