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真是!”
“哈哈哈,你还真是随遇而安,这一点你要把他传给其他的分家,他们如果能够接受你的想法,那么笼中鸟就不是耻辱,而是一种荣耀,用自己来保护白眼的荣耀,他们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只有心有顾虑的鸟儿才会认真对待每一场暴风雨,那些无忧无虑的鸟儿只会接受他人的投食,笼中鸟关押的是什么鸟儿还未可知,这个笼子到底是是关押宗家还是分家?”
停下脚步的日差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笑意,白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原。日差身上搭在江原的肩膀上,而江原也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到笼中鸟咒印,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日向分家的人完美的践行了这句口号。
“江原,谢谢你的安慰。你说的对,笼中鸟是一种保护自己亲人的荣耀,笼中鸟关押的鸟儿是谁还未可知!”
面对日差突如其来的感激,江原嘴角扯起笑容应付着,某些人还是太中二了,也太好骗了。怪不得三代总喜欢对其他人说一些大道理,随便说说都能让他们引为知己,江原也愿意每天鸡汤给他们熬着,时不时给他们来一口,保证村子的凝聚力。
自从江原的一番鸡汤灌顶之后,日差对待江原的方式也和善了很多,虽然没有到达一眼倾情,奉为圭臬,但按照日向一族的严肃范儿,日差已经差不多被江原攻陷了。
在经过长途跋涉后两人于第三天的下午回到木叶忍村,走进大门时风度翩翩、衣着体面的日差被放行;而衣衫褴褛的江原被拦了下来,在踢了几脚看守大门的两个中忍过后,江原的身份得以被确认。
因为三代和几位顾问团长老都不在村子,整个村子开始了戒严,审查身份特别严格。随意的扯了一张登记信息的表格擦了一下手,江原在看守大门的中忍眼中大摇大摆的离开,后者敢怒不敢言。
终于回到村子,江原撒欢儿的朝着酒子的家里跑去,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酒子了。江原只记得离开的时候刚刚是春天,可是现在都可以听见蝉虫的鸣叫,在酒子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江原喘着粗气跑到了酒子的家门口,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回声,江原又敲了几下,依旧没有声音发出来。
“酒子,你在吗?”
忽然二楼的窗户处丢下一个酒瓶,酒瓶砸在离江原身旁不远处,然后紧接着是一脸不耐烦的酒子。还有一个苍老的面容也出现在窗户处,见是江原回来,酒子惊呼一声跑下了楼,而那张苍老的脸似乎暗淡了几分。
一阵下楼的悉索声响起,然后是酒子打开门的惊喜,随即脸色一变又把门关上了,江原伸着手臂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情无比尴尬。
酒子打开一个门缝说道:“江原你好脏,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怪味。我不想抱你,你先回家换身衣服吧!”
江原收回无处安放的小手,神情萧瑟的笑了笑。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江原只能感叹的确有些内味。或许是察觉了江原的落寞,酒子随即便出言安慰着他,不过语言表达欠佳。
“抱我一下,我转头就去找宇智波拓也,他比你爱干净多了。”
“不就一点味嘛?”
酒子:“嗯——!”
“混蛋宇智波拓也,眼睛迟早被人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