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她好厉害，到底是怎样做到的，我明明亲眼看到她的泪水在眼角那边滑落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昌雨涵的眼睛闪闪发亮，连她心念念的饭堂炸鱼也堵不住她的嘴巴。

“小若，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她叫什么名字？”

“哪里人啊，她能再给我表演多一次魔术吗？”

“好想再看看，太神奇了。”

明若知道昌雨涵的话多，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话会这么多。

“你很喜欢魔术？”明若放下手中的筷子叹了一口气问。

“喜欢，我觉得魔术超级神奇的，”提到自己喜欢的魔术昌雨涵超级兴奋的，叽叽喳喳说过不停。

根据余落落的说法，忘忧水的作用就是把昌雨涵关于看到的奇怪的事情变得合理化，属于一种自我催眠的现象，对于喷一下就能修改记忆的忘忧水，明若是十分好奇的。

有点厉害。

她更在意正常人类使用过后的反应。

“你除了她变魔法，还记得什么？”明若问。

“嗯，那个女孩子突然从树上冒出来，把我跟落落吓了一大跳，露出了粉色的贴身衣物被你看到了，她就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了，然后想哭，结果眼泪在中途变成了珍珠，真厉害！”昌雨涵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说。

明若：“……”

这段记忆修改了哪个地方？跟她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

“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昌雨涵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古怪，不由自主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没有，”明若摇了摇头。

昌雨涵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周五的晚上不用上自习课。

推着自行车的明若跟搭公交车的昌雨涵在公交车站分开了。

随即，侦察系统就提示明若有人一路跟着她，明若停下脚步回头，看到了在不远处的泉珂。

泉珂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有点脏了，头发也有点乱，看起来有点狼狈，她看着泉珂问：“你怎么在这里？”

“渔渔刚刚告诉我，她有事没有办法跟我们一起去特殊管理局了，让我跟你一起去，”泉珂回答。

“我？跟你？一起去管理局？？”明若回忆了一下，白渔渔当时说话确实说了“我们”两个字。

“你也有事？”泉珂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如果你有事的话，要不你给我画一个地图？”

明若想了想问：“你有手机吗？”

要什么地图，手机导航比地图好使多了。

“没有？”泉珂摇头说，“我知道那个东西，但是我们鲛人一族居住的鲛珠宫在海底里接收不到信号，一直没有用。”

“你有钱吗？”明若又问。

“我有珍珠！”泉珂说完将那一袋用了两个塑料袋装起来的珍珠递上前说。

“这值钱？”明若看她问。

泉珂哭出来的珍珠她已经大概了解过，比起普通的珍珠质量要好一点，圆润一点，但是明若知道这珍珠现在买不手机的。

对上泉珂那可怜兮兮的眼睛，明若说：“要不，你先跟我回家一趟，我迟点送你过去。”

“好，”泉珂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明若看了看自己的自行车又看了看泉珂问：“你能变小？”

“不会！”泉珂摇头。

明若默了默：“自行车不能载人。”

“我飞着跟你走，我会飞，”泉珂提议说。

明若：……

“怎，怎么了？”泉珂觉得她这个眼神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