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真想知道?”
顾予棠形容冷漠,并没有半点要跟她玩情趣的意思。
阮淮眼巴巴等了他一会,见这块榆木还是无动于衷,她轻吸了下鼻子,单薄的肩颈缩了缩,不怎么好受地小声抱怨:“脚好痛啊。”
阮淮手本来就疼,快要抓不住拐杖,抬头求救,“可以扶我一下吗小侯爷?”
顾予棠看到阮淮的手指在抖,夹痕很明显,但不知是不是被冻着了,手指骨节都是红的,还有些肿。
顾予棠皱了皱眉,伸手去扶她。
“小侯爷是骑马来的吗?”阮淮被风刮得皮肤生疼,不大舒服地吸了吸鼻子,问。
顾予棠冷淡地“嗯”了一声。
“可不可以送我回去啊?”
阮淮见他没有马上说话,又小心翼翼地解释,“本来是要跟伯父一起回去的,是小侯爷自己留了我说话,小侯爷总不能把我扔在这不管了吧。”
顾予棠挺平静地垂目看她:“阮淮,不要转移话题。”
见状,阮淮只得无聊地叹息,唇间带出一小团绵绵热气,轻轻说:“现在我不太方便讲的。”
“何时方便?”
“等过两日我手上的伤养好回书院了,小侯爷再来找我吧。”阮淮说。
那时顾予棠只当阮淮说的是她手心的刀伤,并没有往别处想。
他扶着阮淮来到他的马鞍前,阮淮试了一下,好沮丧地讲:“我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