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幻飘渺。
是爱时登峰,恨可屠城。
可、他们先是残忍,恨过对方,也想杀过对方。
但一次次的残忍,一次次的恨意,一次次满身带着的杀气,都转换成了不忍对方受苦。
就如燕玦对她说的那般。
‘你问我多喜欢你我说不出来,但我心里明白,我失去记忆也不愿意去爱别人。’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她对燕玦的感情,她只能说。
那么漂浮不定的感情她形容不出来。
她只知道有眼前这个人在,就安心。
“如果我说秦楚楚这个女人不用控制,随她野蛮生长,你说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落下,百里卿梧便坐在了他的怀中。
百里卿梧转头深深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但是你得让我知道你和儿子在做什么。”
看着她深深的眸光,燕玦轻笑:“儿子盯着百里崇,你说呢。”
百里卿梧眉头微蹙,目光中有着复杂,这个男人和儿子现在是要对她开始隐瞒了?
“并没有隐瞒你的意思,只是你与太傅府有着亲人的关系,这件事你不能插手。”
“在大燕百善孝为先已经根深蒂固,百里昌那一房的浑水你就不要去趟了,我会派人盯紧太傅府的每一个人。”
百里卿梧此刻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有一个东西把她的心脏挤的满满的。
“好了,一切都有我,不要有担忧,不要去触碰百里昌那一房的事情,别的事情尽管去做。”
燕玦的从百里卿梧的手中拿过脸帕,放在桌面上。
下一刻,百里卿梧只感觉身子一悬空,燕玦已经将她横打抱起。
她的双手圈着燕玦的脖子,她眉头拧在了一起,说道:“你知晓了百里崇的秘密还是百里昌的?”
燕玦抱着百里卿梧往里屋的床榻走去。
他轻笑:“都有。”
闻言,百里卿梧也没有在多问,不过……
“儿子有危险吗。”
“没有,也不会。”燕玦挑眉,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
“这么肯定?”百里卿梧满是兴味的问道。
脚步停下,也刚好到床榻边,燕玦深深的看着怀中女人,眸光又看了看床榻。
他唇角忽然掀起一抹邪笑:“能在床上谈谈吗?”
百里卿梧的明眸中复杂显而易见,她笑着道:“怎么谈。”
“你想怎么谈?”
话音落下,百里卿梧的身体落空已经躺在床上。
“燕玦,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过去一点,我让你过去一点!”
“不可能。”
“……”
“百里卿梧,你穿这么多做什么。”
“下秋雨冷啊……”
“……”
你要做一个披荆斩棘无所不能的女英雄。
直到遇见能纵容你所有还满心欢喜你的人。
再做一个娇柔贤惠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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