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情左想右想也没想明白,下意识地看向夜煌。
“别看我,自己想。”
这点都想不明白,算是白跟了他一场。
想不明白就先放一边,等有时间了再想,这就是应无情面对困难时的态度。
应无情眼珠一转,笑着道:“好,我自己想。”
应无情喝了口水,终于想起来还没跟大家说他是如何看破又是怎么出来的,于是接着又道:“我看那时婓眼神儿不对,又急着给我介绍人认识,就觉得她有别的心思,于是决定先看看再说,......”
应无情又说了半个小时左右,将和时婓与袁谨诚的谈话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们三人去了后花园,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喝酒聊天,别问都聊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瞎聊,然后我见时候差不多了,故意装醉,紧接着我便发现时婓和袁谨诚眼神儿就不对了,时婓一直暗暗盯着袁谨诚,而袁谨诚则是心虑地四下张望,还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直到第二瓶酒喝到一多半的时候,袁谨诚下手了,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条手链要送给时婓,时婓不收,两人你推我让的拉扯了两下,就是这个时候,袁谨诚趁着递东西给时婓时挡住了左手,将药下到了时婓的酒杯里。
我呢自然是全看到了,不但看到了,还看到时婓举杯要喝,正在这个时候,时婓突然要吃蛋糕,袁谨诚回头叫人去拿,趁此机会时婓将她的酒杯与我的进行了调换,显然她也察觉到了袁谨诚的目的,或是,这正是她想要的,否则她不会主动带我去找袁谨诚。”
应无情一边说一边喝着茶水,得意的样子真想让人揍他一顿,但却不得不说他这次应对的很好,还知道装醉方便时婓和袁谨诚动手。
“而后两人将我叫醒,要再喝一杯,我装着酒醉未醒,站起身大闹,一会儿说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走了过去,一会儿说看到一个老头儿在扫院子,把两人吓的不轻,趁此机会我又将自己的酒杯同时婓的换了回去。
再然后我们一起喝了最后一杯酒,正在这时守信赶到了,要将我扶走,时婓自然不能同意,但咱们守信是谁啊?一个黑脸就将时婓的话给憋了回去,当然,临走前时婓的药力发作,先我们一步被袁谨诚扶走了。
明天会如何我们都能想像的到,如果时家问起来,我醉了,不知道,守信兄嘛,呵呵,他可不认识时婓和袁谨诚是谁,谁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当场就你搂我抱的,当然关系非同一般,守信兄也不好多问不是?”
这下不用南宫守信多说,应无情自己就将事情的前后讲了个清清楚楚,说完后还一脸求表扬地看向夜煌。
夜煌抬手将应无情的脸推离自己,看向南宫守信。
南宫守信点点头,表示他看到的就是应无情说的样子。
夜煌又看向龙玥和席鸣浩,一个还是闭眼休息,另一个全当没事儿人一样低头沉思,全完不搭理夜煌。
夜煌也不急,一声不吭地等二人憋不住时自己说。
其他人知道夜煌的意思,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提睡觉的事,只能干陪着。
论起忍耐,龙玥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而席鸣浩又是夜煌培养出来的,本就不多话,二人谁也不想说,夜煌也不能逼他们,于是这一等便是一夜。
这一夜S市发生了不少事。
时家小姐时婓在清晨被发现与袁家次子袁谨诚在一起,两人赤身裸体,大裸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