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大明了国运”这个问题，朱翊镠记得只对李之怿解释过。</p>

在冯保面前也只是提及，没有做任何解释，如今又被郑妙谨追着问。</p>

“我真有这么关键吗？”</p>

“我到底有多大能耐？”</p>

“为什么说我关系大明的国运？”</p>

“……”</p>

郑妙谨凝望着朱翊镠，十分好奇地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p>

然而朱翊镠最怕的也正是这个，因为压根儿就解释不清。</p>

可瞧郑妙谨一副很想知道的样，朱翊镠只好试着解释道：</p>

“原本是那样，可现在被我改了，所以不存在什么关系大明国运的问题。我这样解释你能听明白吗？”</p>

郑妙谨摇头，一脸茫然。</p>

“看吧，这个问题能不问吗？”</p>

“不能。”</p>

“可问题是，我解释不清楚啊！”</p>

“你的意思是，原本我关系大明的国运，可现在被你改了，对吗？”</p>

“嗯。”</p>

“为什么说原本是那样？”郑妙谨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p>

朱翊镠稍一沉吟：“这么说吧，如果我没有登基即位，皇帝就是大哥，而你是大哥的嫔妃，要为大哥生下龙子，可孩子又不是嫡生，却偏要争夺皇位，从而引发长达十几年的国本之争，耗费了我大明的诸多国力。”</p>

“还是听不明白。”郑妙谨一头黑线地望着朱翊镠。</p>

“所以说还是不要问了嘛。”</p>

“你说的全是假设或叫预测是吧？”</p>

“我的预测超准不知道吗？”</p>

“要是依照你刚才所说的预测，那我岂不是成了大明的罪人？”</p>

“嗯嗯嗯，就是这个意思。”朱翊镠连连点头，一本正经地道，“如果我不出面阻止，你就会被世人唾骂，骂你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p>

“……”郑妙谨一愣，随即又问，“照你这么说，你是在救我吗？”</p>

“可以这么说吧。”朱翊镠得意一笑，道，“因为我，你至少不会被世人唾骂，也就不会成为千古大罪人。”</p>

“千古大罪人？我有这么坏吗？”郑妙谨眉毛向上一挑。</p>

“其实我们每个人所谓的好坏很多时候不过在一念之间，况且环境决定人。”</p>

“环境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