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更加高兴了,“多谢夫人夸奖”
“你跟看守议会室和那些学员的兄弟说一声,有什么动静要及时汇报给我,免得有人在船上新风作浪。”她说着又顿了顿,“当然大事你们肯定要汇报给江大人的,就是那些鸡毛蒜皮、闲言闲语什么的,学给我听就好了。”
一般士兵有事情肯定会汇报给文书或者江奕淳,但如果是关于她的闲话,或者小事,就不好去一一汇报了,但她是女子,就是不管这些事情,听听八卦也没什么要紧。
士兵听了急忙点头,“夫人放心,我待会悄悄跟几个要好的说一声。”
白若竹见他机灵,就知道他会把此事办好的。
说话间,她已经到了代表团开会的舱室,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痛苦的呻吟声,她快步走了进去,也没跟文院长和其他先生行礼,直接去给刘健州把脉,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还好不是有人搞鬼。
“是水土不服,外加肠胃敏感,想来今晚吃的某种鱼让他有些过敏,我先给他针灸止痛,然后喝几副药就好了。”白若竹说道。
刘健州痛的额头都冒汗了,挣扎着说:“多谢江夫人了。”
“无需客气。”白若竹说完从头上发簪里拿出银针,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给刘健州下针,屋里所有人都被她的动作吸引了,一时间格外的安静,好像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那么长的银针扎进刘健州的身上,有人看着都觉得肉痛,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刘健州并没有呼痛,然后很快白若竹收了针,刘健州脸色也好了一些。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真的不疼了,太神了”
白若竹淡淡的笑笑,说:“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只是暂时止痛,你还是需要服用调理肠胃的汤药,不然回头又要腹痛了。”
刘健州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敬的朝白若竹拱手鞠躬,说:“多谢江夫人救命之恩,刘某没齿难忘。”
白若竹这次真的被他给逗笑了,“你只是一般的腹痛,哪里谈的上救命之恩啊。”
刘健州却十分坚持的说:“我刚刚痛的要死了,这还不算救命啊对了,我服用调理肠胃的汤药,会跟晕船药冲突吗”
“不会的,你放心用药吧。”白若竹说着收起了银针,转身朝文院长福了福身子,说:“要是有人对河鲜不适,院长让他们尽快告诉我,不要耽误了诊治,船上人多,病气也容易过给他人。”
文院长向白若竹回礼,“江夫人真是妙手回春,我代表北隅学宫谢谢你了。”
白若竹告辞离开,转身看到单友慎,还故意朝他笑了笑,单友慎气的鼻子都歪了,却不敢再多说一句,如果真的惹恼了文院长,他真有可能从正式成员变成替补的。
白若竹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勾了勾,最后还是又藏了回去。算了,这里空间小,单友慎旁边又有人,还是晚些出手,免得连累了无辜。
等回了舱室,白若竹支走了武樱,就把剑七叫到了身边。她在这艘船上只有十名暗卫,就混在士兵之中,另外十人在另一艘船上。两艘船之间只能靠旗语来通讯,或者派小船过去。下午她已经派小船过去给另一艘船送了晕船汤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