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差点就要笑出来了,不过单友慎之前两年都参加过学宫的比试,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怎么会拿这么幼稚的问题来刁难江奕淳呢
很快她就大概猜到了,之前领队保护的将领该是看他的家世多有照顾,所以他就当成了应该的一样,可惜这次碰到了江奕淳。
白泽沛跟武柏、秦开畅分到了一间,倒是方便了,白泽沛过来帮忙抱了抱蹬蹬,还跟白若竹说了几句话,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样子。
白若竹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二哥是坦荡的君子,就因为坦荡,所以不需要避嫌,君子不避人耳目,想如何便如何就是。
也有人注意到白泽沛的举动,甚至有些惊讶,但因为他神色坦荡,让人无法挑出毛病,甚至还有人露出赞赏之色。本来大家都知道他妹妹是江大人的夫人,他既然没有走后门,干嘛要避嫌,不跟自己妹妹和外甥亲近呢
白若竹想通了,也坦然跟二哥说话,说晚点到客栈厨房炖了药给他送去。
这次出行因为位置有限,白若竹没带丫鬟,所以许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了。
“好,有劳小妹了。”白泽沛说完把蹬蹬还给白若竹,跟武柏、秦开畅二人回了房间。
白若竹被安排的跟武樱一间房,江奕淳则跟副官、文书住一起,为此武樱还有点不好意思,说:“看来我这路上要当电灯泡了。”
白若竹嗔了她一眼,“行军路上也不能总惦记着男女私情,阿淳这样安排是对的,跟你何干就是晚上蹬蹬可能会吵到你,不过他哭闹你不用理会,继续睡就行了。”
武樱嘿嘿的笑了两声,“没事,我睡觉雷打不动的。”
白若竹也笑了起来,“那挺好,睡眠好了身体也好。”
等回了屋子简单休整了一下,江奕淳就从外面进来了,武樱很有眼色的说要去看她大哥,待会吃饭的时候再找白若竹。
“路上累吗”江奕淳看到她头发上沾了一点棉线,忍不住抬手帮她摘了下来,然后又轻轻的把她耳畔的碎发挑到了后面。
白若竹怕武樱突然返回,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这点路怎么会累蹬蹬也不会累,他下午在车上睡了一个时辰呢,还是武樱帮我抱着的。”
江奕淳点点头,“那就好,免得你太辛苦了。”
“你不是还去审问人家武樱了吗就那么不相信我。”白若竹本来很不爽他的,但因为他刚刚用他的“毒舌”本质收拾了单友慎,她心情大好,也就不跟他赌气了。
江奕淳被她问的哭笑不得,又抬手去弹她的脑门,说:“胡想什么,我是怕武樱大大咧咧的伤到你和孩子,提醒她细心一些。”
白若竹捂了额头,问:“是吗”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江奕淳把她刚刚的话又反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