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事情都没有定数的嘛，”于万山看了看霍长安的眼色，突然改口。“正所谓‘马失前蹄’，什么事情，都会有个万一。”

“这么大一个家族，上下打点下来总需要资金吧。”霍长安悠悠说道。

于万山不说话，就算亲戚朋友间走动都不可能两手空空，对于有权势的人来说，有些太差的东西确实拿不出手。

霍长安又问：“你跟沈家关系如何？”

“不熟。”于万山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干脆取一个折中的说法。

“我有个朋友是那边的人。”

于万山听完松了口气，这沈家的把柄可不好抓，沈家从政，偏偏沈文清娶了周兰和徐启超的女儿，徐芷若，原本一家都是从政的，这徐芷若偏去做了生意，那生意还做得真是不赖，实在没有什么好诟病的。

陆家本就位高权重，再扯上一个沈家，一头头发掉光就不用说了……

“要我说，这陆家做事情有时候过分得很，只管自己，不顾老朋友的颜面。”

沈万山低着头，一言不发，这种时候，多说多措，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霍长安端起茶杯，又小小地啜了一口，缭绕的烟雾后是他饱含笑意的一双眼，一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硬是因为这一双颇为冷媚的眼变得活色生香，就是这样一双眼，把那男人吓得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