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不成，书也看不下去了。

恰好放学，顾辞九把书放回桌上，走出教室。

外面走廊传来一道冷风，顾辞九穿着短袖，隐约察觉到一丝凉意，把脖子缩了回来。

杨珊珊示意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也跟着走出教室，来到她旁边：“九九，他们让我告诉你，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用难过。”

顾辞九笑了笑，“我没在乎。”

是啊，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小事。

“那我们要不……”先回教室吧。

“陪我去趟小卖部吧？”顾辞九问。

杨珊珊低头答道：“好。”

……

两人从小卖部回来，顾辞九买的单，她买的是柠檬汽水，酸酸甜甜的。

杨珊珊力气有点小，拧了半天拧不动瓶盖。顾辞九见状，一把夺了过去，还没用力，瓶盖就被她轻松拧开：“……”

抿着唇，把饮料还给珊珊。

“九九，要是这次你跟阿娇巫婆的赌约输了，怎么办？”

顾辞九没说话，目光幽幽，只盯着小卖部远处。

杨珊珊顺着她目光望去。

隔了老远，林玫围在一群男生群中，其中一男的，染了绿色头发，还伸手调戏她，林玫没有躲避，只是眼神透着不耐烦和隐忍，看样子就是很不情愿。

杨珊珊：“九九，要不要过去帮她一把？”

“恩。”顾辞九回过神，点头道。

她一靠近。

绿色头发男生开口说道：“林玫，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恩？林玫家境要比她的还好，怎么会找这种人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