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勿峎,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金蝅暗暗发誓。
此时,一戴着帷帽的白衣剑客悄然在骆勿峎的邻桌坐下,悄悄地观察着骆勿峎。
骆勿峎起先并不在意,但是那把剑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常际!”
见骆勿峎认出了他,常际抽出剑鞘里的剑,出招攻向骆勿峎。骆勿峎也拔剑抵挡,一时间,刀光剑影,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满地凌乱。酒馆里的客人掌柜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哪还敢留下来看热闹。
金蝅深知自己武功低微,帮不上忙,搞不好还会拖累了骆勿峎,便小心躲在柜台后,暗暗观察,看有没有出手的机会。
“常际,你究竟为谁卖命?”骆勿峎一边出招一边问。
他太想活捉常际,遂未下杀手,但常际却招招致命,毫不留情,骆勿峎显然落了下风,身上已经多处剑伤。
“骆勿峎,主人想要你的命,今日你就纳命来。”常际继续进攻骆勿峎,他自信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杀骆勿峎不在话下。
金蝅眼看着心上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心急如焚,悄悄接近他们。
“常际,蔺家和曹家是否都是你杀的?你的主人是谁?”骆勿峎觉得今日定能为蔺君滟查到些什么。
“少废话,看招。”常际全力进攻骆勿峎,骆勿峎快抵挡不住了。
正在此时,金蝅拉开骆勿峎,顺势将蛊虫射进常际的口中,但不幸的是胸口硬生生地挨了常际一剑,金蝅迅速从怀中掏出伤药喂给骆勿峎,自己也吃了一颗,这只是镇痛止血的药,他们必须速战速决,早些疗伤才是。
常际一时不察,竟吞下了蛊虫。他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想将蛊虫吐出。奈何蛊虫见洞便钻,一下钻进他的胃里。伴随着金蝅的短笛声,蛊虫开始在常际的肚子里群魔乱舞。常际疼得用剑强支起身体,又受不了痛苦倒下,脸色泛白,嘴唇发紫。
“你个妖女!”常际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此时的他如同被人当成毛巾一样的拧着,疼的他直想喊娘。他曾行走江湖多年,自是见过不少蛊毒,这种的还是头一次遇到,简直疼的不讲道理。
金蝅停下笛声,趾高气扬道,“你伤我的心上人,我必让你生不如死。”谁敢动她的骆勿峎,她就跟谁拼命。
“快给我解药,否则我杀了你。”常际勉强支起身子,她不吹笛子时,他便没有刚才那般痛苦。
金蝅握紧短笛,冷声道,“这个蛊是我阿兄特地为我研制的扭扭蛊,整个苗疆只有我和阿兄可解,你现在若乖乖回答骆勿峎的问话,我便不吹笛子,否则……”她邪气地冷笑,况且阿兄已经失踪多年,现下只有她能解这蛊毒。“你就会知道,我这妖女究竟是有多么不讲道理。”说着她又开始吹笛。
常际以最快的速度射出一枚铜钱,将她的笛子打落,勉强提气,飞身破窗而出。
金蝅冷哼,“胆小鬼!”这扭扭蛊,就算常际离地千里,只要她一吹笛子,他便会发作,她有的是机会折磨他。
受伤的骆勿峎想提气飞身去追,但被金蝅拉住,“骆勿峎,别追!他摆脱不了我的扭扭蛊,我总会找到他。”这个常际指不定有帮手在附近,骆勿峎受了伤,追上去岂不是送死。“我先帮你治伤。”
骆勿峎点点头,由她扶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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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出门打怪的时候,身边跟个毒奶,是多么重要,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