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怒的想要冲向最前方的莫迪,忽然胯下一根木刺透体而出。“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响起。阿戈再接再厉一个扫腿把哈兹放倒,再掏一根尖锐的木刺整个人压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捅进了哈兹胸口。
哈兹喉咙冒血发出呵呵——声伸手想掐阿戈脖子,手伸到一半,阿戈狠狠一转木刺,哈兹气绝身亡。
船上的另一处战场依然纠缠不休,难分难解。
弗莱姆依仗特殊的步法加上极限的速度,身体出现阵阵残影在埃里克身边游移不定伺机出击。
埃里克则展现重的一方面,稳稳立于中心,弗莱姆每次的来袭都被埃里克势大而坚定的步伐避开,实在避不开的攻击则采用以伤换伤的打法。
弗莱姆了解自己的水手长恐怖的拳力,埃里克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自然不敢硬接,只能放弃攻击等待下次机会,以期钝刀割肉慢慢磨死对方。
埃里克的拳头呼啸如陨石,既快且猛,充满狂野的张力感,气势万钧,每一次砸中都给塞斯拉号带来巨大破坏,甲板已经饱经蹂躏破碎不堪。
“你的同伴已经死了,独木难支,你已成瓮中之鳖,劝你速速投降,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莫迪朝弗莱姆喊话。
阿戈听了先着急了:“我们真的要放过他吗?”
莫迪悄悄道:“想得美,我是小孩子,要什么信守承诺。”变成小孩貌似也不全是坏事啊。
弗莱姆冷哼一声,他现在没有功夫搭理莫迪,但是莫迪提醒了自己其它的存在。自己暂时拿不下埃里克却可以先杀了这些奴隶,反正这莽汉也追不上。
弗莱姆停下攻势,剃再次发动朝莫迪急射而来。莫迪吓了一跳,暗道自己不该多嘴。埃里克看对手忽然攻向其他人那还得了,分明是不把自己当对手,愤怒地一踏地板,甲板寸寸碎裂开来,巨大的反作用力让埃里克紧追向弗莱姆。
不料弗莱姆攻击莫迪是假,诱使埃里克仓促出招是真。剃再次使出,弗莱姆折返而回撞如埃里克怀中,全身力量集于一点,西洋剑把埃里克穿胸而过。
但是弗莱姆低估了这野蛮人的坚韧程度,埃里克左手一扯弗莱姆递出的右手手腕,抡圆了猛然砸向地面。
烟尘未散,埃里克乘胜追击将弗莱姆一扔,抛上天空,打算一个连击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谁知被抛入天空的弗莱姆高速踢击空气,一连几个空中折跃,凌空跑出了埃里克攻击范围。
死里逃生的弗莱姆剧烈喘息,浑身审核累累,强行使用不纯熟的月步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但是他的伤势远远不及埃里克严重。
埃里克胸前没柄而入的西洋剑颤颤巍巍,他正在缓慢而痛苦地自己抽出长剑。
弗莱姆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莫迪一行人见势不妙再次齐射,可惜弗莱姆速度太快,一枪没中。
弗莱姆知道,只要解决了最强战力埃里克,其他人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唾手可得。他一掠而过拾起水手长哈兹的狭刀,猛冲向埃里克。
弗莱姆持刀前冲,已经做好了应付埃里克最后的反击时自己从左侧折跃然后给他致命一击的准备了,谁知刀锋近在眼前,埃里克竟然不闪不避。受伤太过严重了吗?弗莱姆心想,这样的伤势,刚刚可以给自己反击已经是极限了吧。
弗莱姆狞笑着:“那么,结束吧——”预料之中的触感,刀锋插入结实而坚韧的肌肉,摩擦骨头的声音,艳红的鲜血飞溅,美妙的感觉,胜利的喜悦。
意外总是发生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埃里克的手臂紧紧抓住弗莱姆的胳膊,用死人不该有的力量,确切的说是比刚刚强大的多的力量。
埃里克的手臂缓缓长出毛发,他的手臂本就毛发旺盛,但是现在长出的是晶莹而雪白的狼毛;肌肉吹气般膨胀,强劲有力的五指变为锋利的狼爪;接着胸膛和脸变为狼形,膨胀的肌肉把上衣撑破,学白而蓬松的狼尾从屁股后头露了出来。
变为狼形的埃里克怒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从弗莱姆肩头撕下一片血肉大嚼起来,弗莱姆肝胆俱裂,完全楞住了。
接着一抓将弗莱姆抛向天空,紧随着的是漫天爪影,弗莱姆恍若一片染血的破布,在天空飘摇,足足五分钟。
最终这片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莫迪面前,脏器依然在缓缓跳动着,但是莫迪知道,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
埃里克的突然爆发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凶残的行为然莫迪头皮发麻,直到他砰地一声,脸朝下昏倒在甲板上,莫迪才反应过来赶紧救人。
一阵慌乱之后,大家爆发出剧烈的欢叫声,奴隶们把能找到的一切东西抛上天空。若非埃里克实在受伤过重,莫迪阻止了大家把埃里克抛上天的打算,他可能会死在自己人手里。结果莫迪被当成替代品抛上天。
“等一下,等一下——有一艘船过来了——”
莫迪一惊,难道那两艘海贼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