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房兰和房星,在府衙吵闹的厉害,原本是想让他们解决了家务事再来的。没想到两个人都跑没影了。既然是找不到人,我们就算了,但是后来房星又给我们府衙说了房兰在这里。既然是知道了,那怎么的都是要来看看的。”
雅歌听了这话,真的是气的牙痒痒,这个什么所谓的房妈妈的侄儿,房星,怕是找了人跟着房妈妈,见房妈妈进了这纪氏豆花,又去给府衙说。
房妈妈从后面也将所有的都给听明白了,想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拖累雅歌啊!走了出来,道:“我就是房兰,你们将我打入大牢吧!”
将雅歌给吓了一跳,然后雅歌忙将人给拦下了。
韩雷先去柜台里,抓了一把散碎的银子,笑着对那两个人衙役道:“这些银钱你们先去喝一杯茶水,就当是没有来过的。”
那两个人露出了一脸为难的表情,其中一个人道:“不是我不乐意,只是你们这也知道,要是我们不带走,那个房星又要去我们衙门,到时候我们也要挨训的。”
又道:“要不这样,你今天先将人给带走,等你们凑够了银钱,立马就将人给赎回来了。”
雅歌顿时觉得这个不好。
韩雷上前对雅歌道:“我前两天去过户部的大牢,房妈妈年纪大了,受不得。”
雅歌想了想,道:“两位官差大爷,你们先歇一歇脚,我先考虑一下。”
那两位官差见这人都在这里也走不脱,就在这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韩雷在一旁小声的和雅歌道:“你还考虑什么?这事根本不用考虑。房妈妈去不得。”
“我知道,我这不是去拿银子嘛!”雅歌道。自己又不是那种心狠的人,难道还真的要让房妈妈去那种地方待着不成?
雅歌说完,转身回了后院,先拉过了母亲,将自己想给房妈妈赎身的事情给母亲说了一声。
纪母想了想,道:“这是好事,况且房妈妈也确实是可怜。”
既然母亲同意,那雅歌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和母亲一同拿了一千两的银票,揣在了身上。
出来后,对着那两位衙役道:“房妈妈的赎身银子我出了。现在我们一同去府衙吧!”
房妈妈颇为吃惊的将雅歌给拦下了,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能让你拿这个银子。”
雅歌道:“妈妈。要是我不拿,您还拿的出这个银子吗?”
房妈妈被雅歌这样一问,有些犹豫不好意思了,这些她拿不出了。那一千两银子还是她这十多年拼命攒下的。也只有这些了。
雅歌道:“妈妈,你既然拿不出来,那就我给你出,这个银子,您将来想还就还,不还,我也不会再找您要的。”
说着拉着房妈妈跟着那两个人衙役就往外面走,那两个人衙役也是知道那个房星本来就是街头巷尾的混混一个。会坑自己亲人,也只能是让人唾弃。但是现在出现了这么一个,可是心甘情愿帮房妈妈的人,只能是在心里感叹一句,这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韩雷怕出什么意外,也只能是跟着。
几个人直奔户部衙门,到了那户部的官老爷面前,雅歌先微微行礼,将事情给说的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这上头坐的是什么官职,但是雅歌觉得只要是管这事的就成。
那位官老爷在上面摇头晃脑的听雅歌说完,然后道:“你们要替房兰赎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本官且问你,你是哪里人氏,和这个房氏是不是亲属关系?”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要是不是,互相认个干亲也是可以的。”
雅歌只能是在心底感谢这位官老爷了,给他们想的还是挺周到的。道:“真是有这打算的,我是安国公府,吴大将军的夫人。钱两日陛下刚赐了个勇毅夫人的称号。”
雅歌想了想,还是说了安国公府的名号,毕竟按照大周的户籍法令,嫁了人的女子,户籍也改了。所以雅歌只好说了安国公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