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平这边一走,母猪开始发狂,对安北平紧追不舍,奈何有三条守山犬堵住它的路,让它无法全力追赶。
这时安北平听到王见山老爷子在大声喊道:“别朝外走,去陷阱坑那边,只要野猪掉入坑里,就不怕它了。”
安北平一想也是,活扣陷阱虽然厉害,可是那毕竟是对付野猪崽的,那么大一只野猪不一定有效,还不如陷阱坑,只要它掉下去,基本上一时半会别想上来。
于是安北平又签着大黑骡朝林子里面绕行而去,野猪在后面紧追不舍,但是因为有三条守山犬纠缠,它的速度一直快不起来。
很快,便让安北平带着大黑骡逃到早上布置的陷阱坑位置,这里早上王见山老爷子做了标记,倒也不怕自己会掉落陷阱坑里。
安北平牵着大黑骡小心翼翼绕开陷阱,但是并没有远离,而是站在陷阱对面,举起砍柴刀,和母猪进行对峙。
另一边,王见山老爷子怕安北平有失,他从树上下来,顺着他们追逃的方向赶了过去,张承文紧随其后。
母野猪看到安北平停了下来,哪里还忍得住?摆脱三条守山犬,朝安北平冲撞过去。
安北平反握砍柴刀,将刀背一面对准野猪的头,狠狠一刀劈了下去。
他想着万一那只野猪没有掉落陷阱坑里,自己也要一刀背将它劈进去。
安北平最近大半年每天坚持练拳练箭,不光技术大有长进,力量同样壮大许多,一刀下去,不敢说有千斤力气,四五百斤还是没什么问题。
如果他这一刀不是换作刀背,而是用刀锋,搞不好能把野猪的半个脑袋劈下来。
“呼!”
安北平一刀刚劈出去,就意识到自己劈空了,还好他身体协调性很好,立刻调整过来,否则整个人非飞出去不可。
“扑通。”
野猪见安北平挥刀劈来,刚想止住脚步,不料却掉落到一个坑里。
这个坑虽然不是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刚好把母猪卡在里面,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根本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这时恰好王见山老爷子和张承文从后面追赶上来,两人都累得有点气喘吁吁,看到眼前的一幕,终于松了口气。
张承文更是直接坐在草地上,不断大口喘着粗气,问道:“这,这只野猪,怎,怎么办?”
王见山老爷子调匀气息,说道:“既然已经抓到,肯定就不能这样放过,先用绳子绑起来,等看过其它几个陷阱,再把它牵回去。”
安北平愕然道:“王爷爷,那么大一只野猪不好牵吧?而且有点危险啊。”
王见山老爷子得意的笑道:“没事,一会我制作一个小工具,就能让野猪乖乖的和我们走了。”
“这么神奇?什么工具?我们能学吗?”张承文顿时来了兴趣,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王见山老爷子捋着山羊胡,笑眯眯道:“你们要想学,尽管学好了,一会还要你们打下手,反正我这点东西,不教给你们就只能带棺材里去了。”
安北平和张承文两人从大黑骡背上的布袋里找出一捆结实的尼龙绳,设置了一个活套,将野猪捆绑好,暂时也没把它拉出来,反正它在陷阱坑里也逃不了,等一会回去的时候再带走。
三人在附近林子里转悠,将早上布置的陷阱坑位置都看了一遍,还真又让他们发现三只野猪崽。
三人把野猪崽困好,又将之前的陷阱坑填埋好,防止有动物或野猪崽意外落入陷阱坑里,如果他们不再继续回来检查,这些落入陷阱坑里的动物只有饿死一条路径。
与其这样让它们落入陷阱坑里白白死了,还不如暂时先将陷阱坑掩埋,以后有需要再启用。
回去的路上,王见山老爷子在林子里找到几棵竹子,制作成了一个圆环,里面卡住一圈竹篾,竹篾一端削成尖刺,罩在野猪身上。
野猪只能按照一定的速度行走,走快了的话,竹刺就会扎进野猪的皮肉里,让它受苦。
这玩意王见山老爷子也好久不做了,刚才始还做坏了几个,最后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做了一个勉强能用的,套在野猪身上,将它牵回老寨村。
回到围楼,老爷子就把它关进猪圈里,以前围楼里就有专门为野猪设置的猪圈,不怕它会逃掉。
第二天早上,安北平在外婆家吃过早饭,和外婆一家人告辞离去。
临走的时候,安北平和王见山老爷子买了六条守山犬幼崽,其中包括张承文的一条,每条五百块钱。
还有昨天帮忙抓到野猪的钱,野猪崽算三百块钱一头,大的母野猪六千,总计一万一千四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