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韬光养晦，与当时如日中天的柳丞相达成协议，柳丞相助我父皇成功登基，父皇便封他女儿为后。”

说到这里，慕璇翼眉头皱的更紧了，冷笑了一声，“你可知，柳皇后为何一生不孕吗？”

凤兰妤先是摇了摇头，随即从他的眼神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惊的瞳孔放大，“难道……”

“你想到了，是不是？”慕璇翼问道。

凤兰妤看向他，一颗心砰砰直跳。她想到了，却不敢说。

慕璇翼皱眉继续道“父皇是庶出，他才不在乎嫡子，他在乎的，只是他的皇权。为了掌控柳氏一族，为了打压柳氏一族，他不能让柳皇后怀上身孕，因为一旦柳皇后生下皇子，必然危害到他的皇权，只要柳皇后一生无嗣，柳氏一族便只能忠心耿耿的效忠父皇，只需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足以拿捏住柳氏一族的要害。”

“可是，柳皇后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她不怀疑吗？”凤兰妤一颗心砰砰直跳。

“太医院的药方，民间的偏方，她吃了无数，可就是怀不上孩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慕璇翼看向她清纯的目光，不答反问道。

四目相对，凤兰妤紧张的心跳加快，“陛下是如何做到的？”

“柳皇后的心腹李嬷嬷，其实是父皇的棋子，想要调换药汤，还不容易？”慕璇翼道。

凤兰妤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恍惚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心腹其实是自己丈夫的耳目，是何等的悲凉？

“殿下又是如何知道的？”凤兰妤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大眼看向他，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