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忙忙地唤回狗狗二白,嘱咐道,“二白,别咬它们了,我有了更好的主意。”它小声说,“我想养它们,但养它们需要活的。活地可以赚更多的银钱。”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狗狗二白能不能听懂,但在它说了那话以后,狗狗二白确实停止了攻击。
将背篓放在一边,把好几只咬死的野鸡放入背篓里。
她心里惬意地笑着。
觉得突然有了致富的好办法。
这次来福云山收获颇丰,为了下次来这里好找到路,是以风铃儿一路上做了专门的记号。不想狗狗二白也在帮忙记忆,只看它一路上,都在拿鼻子嗅着地面。
风铃儿就挺高兴,“哈,二白,原来你也在帮忙记路啊?那太好了,明儿个回来,我们就可以把野鸡全部捉回去,准备养野鸡发家致富了。”
因为特别开心,以至于走路的速度都非常快了
小跑着下山,竟然在路上发现了迷迭香。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摘了大把的迷迭香送进背篓里,她则惬意地返回了家中。
到时正好看到走出来的楚晨汐。
“铃儿,我正要去寻你们呢?”
“晨汐!”风铃儿欢声雀跃地奔过去,整个人挂在楚晨汐的身上,两眼大放奇彩,“知道么,今儿我上福云山,发现了好多东西。”她把对方拉到院子里坐下,先介绍了一下自己背篓里的药草迷迭香和鼠尾草,顺便把村民过来要洗发水的事儿同对方说了。同时又将屋子里的几只死了的大野鸡指给楚晨汐看,说是那野鸡是今天她和狗狗二白的特大收获。
看着野鸡,楚晨汐笑着问,“这些野鸡是被狗狗二白咬死的?”
“有几只是,我自己拿木棒插了几只。”风铃儿耸耸肩膀,告诉楚晨汐,说自己今日白天土豆卖了很多银钱,然后给娘家人买了玉米面,白面以及一袋米。把赊欠的那些鞋钱也给还了,还剩下七两银子,可以放在家里,当存款。
楚晨汐微微一笑,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三两银钱放在桌子上,“好,铃儿,算我一份。这是我所有的银钱。”
“不用,你每天给人看病,最好坐马车去,中午回不来,就在酒楼里吃些好的,听话啊。”风铃儿说完了之后,又神情专注地抖了抖自己的七两银子,“等银子攒好了,我就在县城给你开个药铺,你给人看病什么的,直接上药铺抓去。”
楚晨汐感动地眼圈通红,“铃儿,我这样挺好的,不用给我做这些。”
“我喜欢给你做!”风铃儿凑近,鼻子蹭了蹭对方的鼻子,然后就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
打死了六只野鸡。一只野鸡留在家里吃,另外一只,拿到娘家。接下来的四只,她想着拿到县城去卖了。
吃饭的时候,风铃儿就开始交代,“明天下午的时候,我就回来,晨汐,你也得早点儿回来,陪我去福云山。”
楚晨汐握着碗,问她,“需要为夫给铃儿准备什么么?”
“野鸡必须是活的,我希望在院子外面的草坡围个栅栏。”风铃儿示意了一下,紧跟着又不好意思,“不过可能会占据一块药草地。”
楚晨汐倒没想那么多,“无妨,为夫那两块药草地,也没种什么昂贵的东西,可以腾出来给铃儿养野鸡。不过……”他伸手将风铃儿额边的头发捋了捋,“这养野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铃儿会坚持下来么?”
风铃儿言辞激昂地回答,“那当然得坚持下来啊,不然怎么能够赚钱呢,生活能不能过好,在此一举。”她拍了拍胸脯,“相信我,晨汐,我风铃儿就是一头倔驴,认定了的事儿必然把它做好,你就等着数钱就是了。”
楚晨汐不再打击夫人,缩回手,拿起筷子,给风铃儿夹菜,“赶紧吃饭,别冷了。”
“嗯,好嘞。”风铃儿握了筷子,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香喷喷的野鸡味道在嘴里反复,感觉就好像吃到了人间美味。
当然,她更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努力,尽快在明日,捉回活的野鸡。
到时候养野鸡的任务就开始了。
她需要去酒楼的时候,自然会去酒楼,留下来照看野鸡的任务,可以交给二姐风韵。
反正做生意赚钱,家人都可以一起。
……
这晚,风铃儿刚泡完脚,躺下,楚晨汐就开始做栅栏了。
竹子是他从离家不远的地方砍的,
不高不低,正好可以做野鸡的栅栏。
“铃儿,你先睡,我去把栅栏做好,再回来。”楚晨汐出门的时候,把房门拉下来。
原本风铃儿打算起来帮忙的,可不知为何那么困倦。
当双眼反抗她起来做任何事儿的时候,风铃儿也就顺其自然地睡下了。
原来,她这么困的理由,是因为窗台上燃了安眠香。
推门,进入房间,楚晨汐给风铃儿掖好被子,“好铃儿,抱歉,为夫并不想这么做,可是我不这么做,你一定会起来一起和我做栅栏吧?天天早起做工,太累了,所以好好睡一觉吧!”说完这句话以后,他再次转身出门。
抱着院子里的栅栏,走到药草地外,开始打栅栏。
漆黑的天幕,几颗星子在闪烁。
狗狗二白蹲在旁边,守着它的主人。
楚晨汐扁起袖子,一块又一块把用竹子围栅栏。每一处地方,他都做得非常精细。这是他处事儿的态度,更何况,是他夫人交代的事儿,他自然会好好完成。
夜色下,他大概忙碌了六个时辰,才将栅栏围好。而药地里的药草也是及时清理了的,只想着明日,野鸡捉回来,夫人就可以开始喂养野鸡了。
一身疲惫,拖着步子进入房子里,他安排狗狗二白睡进窝里,自己才洗手,洗脸,洗脚,换衣,上铺。
不忍心将夫人温暖的被褥弄凉,于是他只蜷缩在旁边,手放在风铃儿的被子上,认真地关注着对方。
非常认真地将风铃儿望着。
深情不已。
“好铃儿,为夫终于把栅栏给你围好了。”自言自语后,他搂紧夫人睡去。
疲惫爬满全身,在醒来时,身上已经多了层被褥,而夫人风铃儿却不见了。
“铃儿?”他着急。
“在院子里呢,晨汐,你昨晚忙了那么久,先睡吧,等我把早饭做好后,你就可以起床吃了。”
楚晨汐作势要爬起来,风铃儿着急地走进门,把他按到床上睡觉。
睡眠不足的人,严重抵抗不了疲惫。风铃儿那两下,楚晨汐真地睡着了。
只有胸膛处略有起伏。
“啊,好家伙,昨晚熬夜熬了多久啊!”风铃儿疼地爬上床,把被子给楚晨汐盖好,然后就去忙事儿了。
楚晨汐睡后,做了一个梦,他记得自己一直在白雾里抓一双手。可那双手,怎么也抓不住。
很柔,又很冰冷的手。
然而,他不知道那是谁。
惊吓过度,醒来后抱起被子,汗水润湿了额头。
四下一看,她发现风铃儿正躺在桌子上,身边有它刚做好的米粥。
还有一些她亲自炒好了的菜。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楚晨汐觉得自己睡了很长时间,让夫人风铃儿等久了。
“你昨晚做栅栏太累了嘛,该多睡一下。”风铃儿心疼地回答了一声,紧跟着指着桌上的早饭,“哪,晨汐,醒了就起来吃饭吧,吃了饭之后,赶紧陪我去一趟福云山。”
楚晨汐掀开被褥,下床,穿好靴子,然后迅速洗了脸,立马准备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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