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燕思索了下，“应该可以。”

她欢喜的拍了桌子，“当然可以，夏天马上就要来了，它就是最好的解暑饮品。”

君玉燕轻笑，“那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

翌日，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君玉燕坐在一边剥橘子，苏小小正吆喝着。

“来瞧一瞧看一看啦，品茶不如品果汁，苹果汁、橘子汁，酸酸甜甜美味可口，先尝后买啦。”

苏小小嗓音很好，面色更好，高声一喊倒吸引来不少男子。君玉燕看来的都是男子脸色有些黑。

苏小小瞧见了戳了他一下，“别阴着脸，会吓到大家的。”

君玉燕不动声色从怀里掏出上次买的胭脂，沾了些在手上，看眼下没多少人拉住她道：“脸上什么东西？”

她蹙眉，“哪儿？”

“别动，我来。”君玉燕抹了两下，满意点头，“好了。”

“哦。”苏小小转身又吆喝着，“两文一杯，今天不买明儿就涨价啦。苹果汁、橘子汁酸酸甜甜美味可口。”

临近晌午，总算是买完了。苏小小数了数，撇撇嘴，“居然还没二两。”

“东西本就少，能卖二两已经不错了。收拾收拾回去吧。”君玉燕将那“武器”拿起来，询问道：“这个到底叫什么？”

“就叫它榨汁机吧。”

“倒也符合。”君玉燕小心的收起来。

回去的路上，苏小小一言不发。君玉燕看她几眼欲言又止。指不定她又想什么奇怪的点子，不打扰她便是。

她拍了君玉燕的手臂，道：“榨汁不能用纯水果，配点水才对。”

说归说，打他做甚？

“你要掺假？”

“呸呸呸，哪里掺假了？我这叫改进，只会让果汁更加好喝，更加美味。”苏小小斜他一眼，笑道：“下午你去山里寻点山泉吧。”

君玉燕垂眸睨着她，“有井水不可以？”

“不可以，山泉更甜一些。”

君玉燕没出声。

傍晚，他去了山里，她去了果园。回来时碰到了李婶，若不是李婶说她脸上抹了什么，她还不知道君玉燕干了什么。仔细想想，突然觉得他蛮可爱的。

当地苹果、橘子居多，她看了自家菜园里的甜瓜，便摘了两回去，切成小块等着君玉燕的山泉。

君玉燕挑着水回来，看他放下水喊道：“辛苦我家少爷了，快坐下来我给你捏捏肩。”

“不用。”他说。

“哦。”苏小小转身就去了厨房，舀水兑在罐子里开始榨汁。

山泉本就甜，加上甜瓜也是甜的，兑一起就更甜了。

“哇，这是什么神仙果汁，太好喝了。君玉燕，你尝尝看。”她一点都没有避嫌，喝过的杯子凑他嘴边。

君玉燕看她笑容满面，别开了脸喝下。

“好甜。”他说。

“甜瓜不甜难道要喝成苦瓜的味道？”苏小小收了杯子，洗了之后又去榨苹果汁，漫不经心问说：“你今天在我脸上抹的胭脂实在是太难看了，想给我化妆就好好化，幸亏我天生丽质在再难看的妆也撑得住。”

她抚摸了脸颊，侧脸望向君玉燕，眉飞色舞，笑逐颜开。

君玉燕不由得抖了下身子，别开脸嗤笑一声，“不知羞耻。”

苏小小瞠目而视，“承认我美就这么难，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