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想不太明白这些东西,有些时候讲究好死不如赖活着,又有时候觉得这样定时定量的生活,虽然能够做到,却又觉得并没有乐趣。毕竟一个人有共性是正常的,而有个性也是正常的。
但在人工智能的管理之下,这种最优就会变为标准。最终就会导致人类的个性慢慢消失,最终只剩下共性。
而老倔看透的这一点,其实也是现在人工智能基本上只存在于计算和记录方面的原因。虽然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威胁,可最终人们还是战胜了这种诱惑,重新回归了正常。
当然,合理的利用人工智能还是能给人们带来很多的便利,节省很多的枯燥计算劳动。
而这时候刘畅却觉得有点问题没有弄明白,‘孙大爷,这个你说的应该是领导们的认为啊,可这个事情跟你们这个社区有什么关系呢?好像你们没有叫他老倔的意思啊。’
刚才还情绪稳定的老孙,一听这话差点蹦起来,‘我主要是想要美化他一下的,你这小伙子听不明白吗?那我就给你絮叨絮叨当时老倔做的这些倔事。’
看老孙这种表情,刘畅就知道这个称呼绝对不仅仅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您说说我听听,也让我感受一下您的愤怒从何而来。’
老孙猛的扇了两下蒲扇,又灌下一口茶。最后长舒了一口气才平缓下激动地心情,‘那时候这个水库还没拆,这个河道里还有水,虽然大部分的土地都收回到企业里面成为一个个的专营农场,当然人们也从原本的粗放式耕种变成了这种很合理的精耕细作的方式。收入也比原来多得多,可闲暇的时间,总归是还想要在地里面种植一点自己吃的菜。也就自己找些边边角角大型机械不方便使用的地方,稍微的开垦一些土地,然后种植一点蔬菜吃吃。当然菜地在河滩上也就是了,毕竟这样弄好浇地啊。’
刘畅点点头表示理解,‘虽然法律规定上面,这个河道内部的土地是不允许耕种的。可长草也长草,种点菜啥的只要不建设什么棚子之类的,都问题不大。毕竟都是低矮的绿色植物么。’
老孙给刘畅竖了个大拇指,‘这才像是人话,你知道当时老倔是怎么弄的。只要他看见之后,谁布上种子他就去地里面用个耙子给弄出来。偶尔就是剩下那么一两个活着的,他也非得拔下来。你说拔下来就拔下来呗,吃了咱也就当时你喜欢吃。他全扔河里去了。你找他理论吧,他这货连话都没有,就一句,违法了。之后在说什么甚至再次着急,也就是那么一句,你动手打我啊。’
虽然不知道现场当时是什么样子,而老倔这个人长的是个什么样子。但这种行为就让刘畅觉得十分想笑,这种行为的意义真的大么。就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都是一些低矮的绿色植物罢了,真的有必要那么较真?所以刘畅倒是跟着笑了起来,‘要这么说叫老倔也真的没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