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背着书包上车的郝俊,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地讲起了各种不堪入耳的黄se笑话,不过,显然对于经过后世网络无限大量信息熏陶的郝俊来説,他们的xiǎo手段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一diǎn影响,反倒是对于这些复古的笑话听得津津有味。
张兴鑫早就知道郝俊是不可以一般少年人来看待的,只是对于两个背心男,却是恨得牙痒痒,若是以他以往的脾xing,早就大巴掌甩上去了,只是因为第一次抓捕的时候,已经吃过那些个言辞犀利的律师们的暗亏,他便一直做起了忍者神龟。
“你们是似水流年的?”
郝俊突然插话问道。
两个背心男一愣,随即恍然,难怪这臭xiǎo子根本不为所动,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喂,xiǎo子,你去似水流年消费过?怎么样,那里够劲,你这xiǎo身板扛得住?”
“当然,你们鸡哥还和我有过几面之缘,听説这次是他带你们出来的?”郝俊笑眯眯地问道。
一直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张兴鑫眼珠子滴流一转,立刻回头道:“俊少,你看?”
两个背心男对视一眼,心道原来是个xiǎo衙内。
凤塘区和沪城只有一xiǎo时的车程,去往似水流年消费的莲花市人并不少见,所以二人就见怪不怪了。
“俊少,看在鸡哥的面子上,您就把我们弟兄俩放了,成不?”虽然知晓自己二人去往jing察局并不会受皮肉之苦,但枯坐几天也是件让人很无奈的事情。
郝俊淡淡一笑,説不出的高傲,“你们鸡哥怕是还没有这个面子!再往上説説,看看那位姑nainai你们搬得动吗?”
两个背心男面se一变,讪讪笑了几声,便不再説话。
“看来是高估了你们两个了!”郝俊笑了笑,便不再説话。
他其实是出言试探,显然死胖子口中提到的某个女人的身份地位比之那个鸡哥要高出很多很多。
下车伊始,果然如张兴鑫所料,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大夏天还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深度眼镜,cao着一口沪城口音普通话的男子。
“哎呀,张局长,你好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张兴鑫斜睨了他一眼,满脸都是腻歪的表情,问道:“你哪位?”
显然,他其实认识这个人,却假意不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那男子矜持地笑着,一diǎn面se都不变,“张局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几天前才见过,既然张局长忘了,鄙人就再来做一次自我介绍!”
他掏出一张名片,“鄙人姓王……”
话音未落,张兴鑫便头也不甩地拔腿就走,连带着押着两个背心男的jing察也是一路xiǎo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