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説了,不説了,我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喝酒,喝酒!”
沈大师口齿总算是清楚了些,脑袋又浑了,拼命地给郝俊杯子里倒酒。
郝俊真的怀疑这两个家伙都是在装醉,这是诚心要把他灌醉啊,关清媚也不找痕迹地招呼他喝酒,三杯一下肚,郝俊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了。
关清媚是个中高手,劝酒捏手就来,根本不是名目不名目的问题,她一手托着郝俊的下巴,一手已经把酒杯递到了少年人的嘴边,用她那勾魂的眼神看着郝俊,郝俊只好张开嘴巴,楞凭她把酒送进自家的肚子里。
“其实吧!”
郝俊知道,若是他再不説出diǎn什么的话,铁定待会就得趴地下不可。
“我这里有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他记起前世这帝王酒盏的去路,也不知是落到了谁的手里,成功地让它出了趟国,变相的把骗局转移到了国外,也算是高明至极了。
听到郝俊的话,明明已经醉意十分明显的两个男人全都眼睛放光地盯着郝俊,连关清媚也不例外,只是这女人手里倒酒的动作却也不慢,他刚刚空着的酒杯又满了。
郝俊故作不知,继续道:“这件事啊,现在知道的怕也就这么几个人,估计那边造假的老头子暂时不会説出去,至于咱们四个,我决计是不会説出去的!”
关清媚笑了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连一些业内的前辈都不知道这帝王酒盏的真假,若是不靠我説的那种办法的话,怕是极少有人能识破的,但就是知道,恐怕也没有魄力去损坏一件以亿计的宝贝的!”
“沈大师何不把这酒盏转嫁给别人呢?”
沈大师双眼放光,的确,这酒盏真假尚未有人知,若是自己尽快出手,怕是稳赚不赔。
沈大师其实已然心动,但碍于面子没有表示罢了。
关清媚纤纤细指diǎn了diǎn郝俊的额头,“臭xiǎo子,鬼精鬼精的!”
嘴中喷出的酒香带着好闻的兰花味,浓郁之中又有着一丝淡雅,都説酒不醉人人自醉,郝俊算是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更何况,他已经微微有diǎn上头了。
其实,在座的三人对于这个危害转移的方法都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毕竟都不是什么老学究古板的人,兴许还是个中好手。
岳飞阳首先皱了眉头,“这个方法好是好,但危害也太大,容易得罪人,先不説业内的朋友就先把沈大哥给看低了,会认为他是见钱眼开铜臭之人,还有,能够接手帝王酒盏的,最起码的是个亿万富豪,哪一个会是省油的灯,若是被咱们当成了傻大头,回过神来定会跟沈大哥结怨的,这可是名利双失的事情啊……”
郝俊翻了翻白眼,心道这话説得条理这么清晰,像个醉酒的人该説的话嘛!
但关清媚和沈大师似乎都没有考虑到这一diǎn,都看着郝俊若有所思起来。
患得患失并不是他们的心态,实质上,沈大师已经有了决定,只是岳飞阳所説的恰恰是需要考虑的,怎么做才能将这种情况化为无形,才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沈大师和国外的友人有没有什么合作的?”
郝俊打了个酒咯,又被关清媚给diǎn了下脑袋。
“你是説?”
“xiǎo日本,包括韩国以及一些东南亚国家,不都仰慕我们中华文化嘛,帝王酒盏这样的国宝级文物,他们肯定会十分感兴趣的,恐怕从这中间沈大师还能大赚一笔呢!”
“他妈的,年轻人脑袋就是活泛,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好,就日本人,前几天,还有个xiǎo日本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询问我拿出一些他看得上眼的宝贝呢,这不,宝贝送上门来了!”
‘不急不急,酒盏毕竟才从那老头子手里交易过来,暂时还是别着急出手,让人放出去diǎn风声就可以了,相信沈大师一定办得比我想得还要好!“
沈大师哈哈大笑,拍着郝俊的肩膀,抬起酒杯,微微向郝俊示意,“这一杯説什么咱们爷俩也得干了,若是真的挣了钱,老沈我也不矫情,多了全给郝俊xiǎo弟做学费了!”
这辈分乱的,谁跟你是爷俩?
郝俊抬抬微微生疼的肩膀,看着满满的酒杯,欲哭无泪,幽怨地看向关清媚。
关清媚耸了耸肩膀,没有一丝赘肉的香肩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紧致的锁骨无疑会让男姓的荷尔蒙迅速分泌,晚礼服束缚的傲人事业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更多的秘密,这个女人身上无一处不吸引着男人,无论是感官还是其他。
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郝俊愕然发现他的视线忍不住朝着她胸前的雪白细腻望去,他甚至能看到那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印出来的细密的汗珠,随着轻微呼吸的涌动,那沟壑越发膨胀诱人,郝俊只觉得口干舌燥,好似能够通过那红色的衣衫,看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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