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认为这是国内收藏界对于日本收藏界的一场计谋,但更多的人则对于当时那民间人士的一语感兴趣。
郝俊有diǎn犹疑,毕竟按照正常的轨迹,这个酒盏到头来会流落到日本,若是让自高自大的日本人尝到一diǎn苦头,他是很乐意见到的。
但眼看着一个个天价从收藏者们口中喊出来,他的眼皮子就跳的越发厉害。
尤其是那假寐,一直不为所动的文老,总感觉他的笑意之中充满了捉摸不定的味道。
叫价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包括沈大师、岳飞阳以及其他三人一步不让,志在必得。
岳飞阳有理由这般执着,若是将这酒盏拿下,无论是鼎藏拍卖拍出,还是置于收藏,都会让鼎藏在国内的收藏界和拍卖界的影响力提升三级,无形之中产生的价值比酒盏本身还要巨大。
虽然这一阵子,鼎藏的资金流动出了一diǎndiǎn状况,但眼下的局面还是暂时能够应对的!
但看着其余四人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恐怕他们心中的想法并不比岳飞阳少。
逐渐的,其余的人热闹的起哄声也消停了下来,五人之间报价的时间间隔也越来越长,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看了岳飞阳四人一眼,恨恨地坐了下来,在财富的比拼下,他比其余四人更加单薄一些。
岳飞阳的额头也隐隐见汗,虽然他不缺钱,但问题是酒盏的报价已经越来越接近他的心里价位,甚至底线,若是让这酒盏在他眼前错过,他一定会后悔莫急。
怎么就这时候出了资金问题!
岳飞阳恼恨不已。
这时候,更加从容的沈大师不禁让郝俊刮目相看,剩余的两人同样面红耳赤,不甘心又有diǎn吃不住,纷纷路出窘态,但无人嘲笑他们。
其实,凭借岳飞阳的背景,他想要强取豪夺这酒盏,并不难,但与他竞价的三人都知道这位后起之秀的姓格,也极有原则,根本就不屑暗地里的xiǎo手段,所以即使他们看到岳飞阳也在竞争,倒并未担心。
十几分钟之后,其余两人也退出了竞争的行列,沈大师依旧端坐,没有人注意到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隐隐开始出现颤抖。
其实,沈大师和岳飞阳都到了极diǎn了,即使以现在的价格成交,他们付出的金钱也足够让他们经历一场巨大的困境,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两个人却都不得不继续下去,谁退步,就意味着低了对方一等。
郝俊发现,那位想要金盆洗上的文老并不如他所説的那么淡然,老头紧闭着的双眼已经张了开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岳飞阳和沈大师。
酒盏的归属快要尘埃落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