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脸也阴沉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果儿，问出他疑惑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我们英吉利的国师，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反正都要死了，那总该做一个明白鬼吧？

但很可惜，他遇见的是果儿。

果儿因为他而痛苦压抑了十多年，又怎会让他如愿。

所以，果儿听了这话，粉唇张开，吐出了两个字，“你猜。”

“怎么着？我都要死了，你竟还不肯说实话？是担心我泄露出去吗？”

丹尼尔王子疑惑。

“倒也不是，你已经没机会泄露出去了，我纯粹就是想让你带着遗憾死罢了。”

果儿冷笑。

丹尼尔王子“……”

瞧着果儿闪烁着寒芒的视线，他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你因为天津之战难受了那么多年，可我这十多年来过的很好，就算是今日死了，也是值得了。”

“甭管你是什么物种，反正我让你难受了十多年，在这场对决之中，我没有输。”

反正都逃不过折磨，那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有什么说什么了。

果儿不是很能耐吗？

可还不是痛苦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