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没有办法就是你给我说法吗,你说战场有死伤,我信,但是你告诉为什么受了伤的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库德扯着德里的胸口指着远处,还算完整的一栋房屋咆哮道。
那座房屋那里房屋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昨日负伤的士兵,可是此时他们都死了,没有一点痕迹的都死了。
遇到这种情况,库德气得几乎都快颤抖了,哪怕让他拿着刀剑去与敌人拼杀,他也不想来处理这种事情。
“殿下,外面有一个法系职业者说要见你。”
一个负责守卫的士兵进来禀报道。
“不见,让他滚。”
库德怒火上头,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咆哮让那个法系职业滚蛋,直把那个禀报的士兵给吓了一跳。
只见那士兵还是没有出去,而是有些颤颤的说道:“可是他说,他知道那些士兵是怎么回事。”
“我说让他,嗯?让他进来”。
咆哮着刚想砸东西的库德,反应了过来,思虑了一下,便让士兵出去叫那个法系职业者进来。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库德让德里自己找一个位置坐着,然后自己坐回了主位。
一个法袍有些邋遢,胡须又杂又乱,脸上也是满是污垢,看样子应该是个没什么料的野法师。
库德很快便下了结论,不过良好的素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
“你说你知道,那些士兵是怎么回事?”
库德摸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如果这个家伙只是进来哗众取宠,那他会知道一个愤怒的剑士是多么的恐怖。
“大人,这根本不是受伤带来的死亡,这是有人在投放瘟疫。”
“你说什么?”
听见这话,库德立马就站了起来,这个答案有些吓到他了,他开始确实以为是德里的治疗没有做好。
“大人你看,这是我从小镇水源取来的水。”
法系职业者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满了小镇的井水。
“这不能代表什么,法师。”
听见库德的质疑,法系职业者也没有着急,而是从怀里又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
“因为时常在各地流浪,所以我从某地得来这一点水瘟虫,这种虫子一般出现在瘟疫之地,吞食因为感染瘟疫而死的各种生物尸体。”
库德咪着眼睛看着这法系职业者掏出的东西。
“水瘟虫对于被瘟疫感染的血肉,会极其兴奋。但是对此正常的生物,反而没有什么兴趣。”
说完那个法系职业者用随身的小刀在自己的手掌割了一道伤口,血液滴在盒子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