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外国男人还想再回她两句,厉予安用英文说了句“she is my wife,you went too far。”语气还是那么不容拒绝。
“我……”外国人也只好不再多说。
“东西呢?”
“跟我来。”外国男人带着厉予安进了一个房间。
车上,宁清梦正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厉予安真是过分,这一大清早的就带她来这种鬼地方气她,虽然嘴上硬气,但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她知道自己哪哪儿都不如任依恋,可她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啊。
厉予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清梦一个人坐在车上生闷气,对他也视而不见。
“生气了?刚不叫安安叫的挺好吗?”厉予安打趣道。
“无聊。”宁清梦冷漠的看了一眼厉予安。
“他那人就喜欢开玩笑,来,给你的。”说着厉予安手里拿出一卷图纸。
“不要。”
“是什么你都没看呢,就不要?”
宁清梦听着他打开画卷的声音,往那边瞥了一下,是埃菲尔铁塔的一幅画,以前她在网上看到过,但传闻这幅画早已被一个不知名的收藏家收藏了。
“你怎么来的?”
“不生气了?”厉予安不答反问。
“我本来就没生气,只不过是人有点不舒服就先上车休息而已。”清梦嘴硬。
“那你再叫声安安给我听听看。”厉予安憋着笑,
“安你个头啊,我要不那么叫岂不是被他欺负死,你又不帮我。”宁清梦小声嘟囔着,随后拿过画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和她没可能了,”厉予安像是在解释什么。
“……”
宁清梦并没有给予回应,只不过心里某个柔软地方像是被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