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红药想要好好教训对方,但是生怕给林醉墨还有林修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忍不住心软了一下。
“陈秦川?”
听到这个名字,林天枭疑惑道:“他不是在海宁做土皇帝吗,怎么突然跑来京城了,而且还把孙子也带来了。”
秦红药闻言,急忙把林醉墨的话又说了一遍。
“八大世家权势滔天富可敌国,但是对于林家人都只能恭恭敬敬,陈家这小畜生竟然敢冒犯我林家的人,看来留他不得了。”
在听完秦红药的话之后,林天枭哼出一声:“蓝婆,去带他们爷孙来内院见我。”
陈家洛?
林修愣了一下,这不就是当初意图在天海大学男生厕所意图强暴林醉墨的海宁陈家子弟吗,怎么现在会被陈秦川这个成名几十年的高手带来林家下跪,这陈家和林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而林家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能令八大世家都只能恭恭敬敬。
“家主,奴才陈秦川拜见——”
五分钟之后,一个年纪六十岁的老人带着一个少年颤栗不安的走进内院,对着坐在石凳上的林天枭猛然跪下,声音惶恐致之中充满着惶恐。
“陈秦川,我们两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林天枭去看神色恐惧的陈秦川,自顾自的摆弄棋局,漫不经心出声道。
“三十年……”
陈秦川脸色恐惧:“三十年前是家主帮助奴才做上了陈家家主的位置,然后又给了我不少的资源振兴陈家,否则陈家早就退出历史舞台了,家主的知遇之恩,奴才永世不敢忘记。”
“帮你不过是看你机灵举手之劳而已,老夫从来没有放在心里,你自问,这三十年来,老夫什么时候收过你送的礼,又什么时候向你要过半点的好处?”
“没有——”
陈秦川神色越发恐惧:“不仅没有,而且家主还时不时的让人提点一下奴才。”
“家主,这畜生意图非礼小姐,虽然他一个人的事,但是却是因为老奴家教无方,老奴罪该万死。”
“嗯,不错,陈秦川,你还有点恭敬之心,而且也没有私自惩罚这个畜生。”
“不敢,不敢,生杀予夺那是家主才有的权力,老奴不敢越俎代庖。”
陈秦川愤怒的看着身后已经被吓傻的陈家落,冷冷一喝:“畜生,还不快上前受死。”
“醉墨,这是不是那小子?”
林天枭看都没看陈家洛,这种人在他眼里和一条狗都不如,只是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林醉墨笑道。
“爷爷,就是他——”
林醉墨闻言,点了点头道。
“对不起,醉墨,我真是一时之间被鬼迷心窍了,我是真喜欢你的,你就原谅我吧。”
陈家洛不敢去求眼前这个让自己爷爷都恐惧到骨子里的老人,但看见林醉墨,瞬间又看到了希望,女孩子心都比较软,如果林醉墨不计较,那自己总该能没事了吧。
“闭嘴,醉墨是千金之躯,也是你这样的纨绔子弟能够喜欢的?”
听到陈家洛的话,秦红药哼出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