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确实是女人的模样，但没怎么注意他爱不爱照镜子。”浮尘回忆着自己见到的长月，对方确实是个哥特小萝莉。

“那你绝对除不掉它的。”

“为什么？”

“因为你开始怀疑了，你会想知道玖雅说的是真是假。”

“那玖雅身上的呢？”浮尘索性不拽了，这条蛇出了沉点对自己也不影响。

“这女人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什么？”古诺和浮尘齐刷刷的反问古诗，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什么？你们自己看，她刚才听到的关于这两个人的谣言没传出去，她憋的心痒痒，耳朵里的蛇已经发黑了，但受这条巨蟒的影响，玖雅根本不关心这条双头蛇了，她只是想说出来，她现在关心的是长月，所以这条蛇才会这么粗，它不断改变着玖雅的记忆，让她对长月是女人的事深信不疑。”古诗说的有些累了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玖雅自己信了长月是女人会怎么样？”古诺对绯闻蛇突然很感兴趣，催着古诗快讲。

“还能怎么样？自己骗自己信了再把它传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最后传到长月耳朵，就会出现两种结果了。”

“那两种结果？”古诺好奇的是结果，浮尘开口问的是“玖雅不会有事吧？”

“我问你们，玖雅说长月坏话，长月知道了，玖雅第二天死了，你们第一反应是怎么回事。”

“长月干的呗。”古诺和浮尘几乎是同时脱出而出同一个答案。

“这是结果一，绯闻成真了，那条蛇想独立就需要杀死玖雅。”

“结果二呢？”浮尘听到结果一就沉默了，继续努力拽蛇救玖雅，古诺则继续询问。

“那我再问你，玖雅说长月坏话，长月听到了，第二天长月死了你会怎么想？”

“自杀呗，不做亏心事说两句还能死了吗……”古诺说出这个答案时下意识的闭嘴。

“你也发现问题了？你说的话根本不是原本你会说的话。”古诗拍拍古诺肩膀安慰古诺。

“这样绯闻也会成真？”

“嗯，这是结果二，绯闻的中心点都没了，绯闻蛇就会自行脱落离开宿主了。”

“现在长月也知道玖雅在想什么了，结果会如何？”

“以我对长月的了解，他不会来的，绯闻蛇长的再粗壮，没人知道它，它也只是一个脑洞，弱的狠，换句话来说就是玖雅不会有事的。”古诗托着下巴分析着。

“谁说我不会来的，别人就算了，偏偏是这个让我很丢脸的女人！我必须来！”长月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