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狼狈,头上流血,这一叫有点像鬼,早晨都挺吓人。
霍青嬅睁眼四处瞧:“怎么在这儿?你们做什么?”
村里挺多人围过来,霍青嬅赶紧爬起来,再看儿子女儿,睡的像死了。
村正有五十来岁,像村干部,问秦襄:“昨晚是怎么回事?”
霍青嬅喊儿子:“雅言!雅言!陈诗!”儿子到女儿、手忙脚乱了,看村正,“昨晚……昨晚我带着孩子照常睡了,这是怎么了?”
有小孩叫:“你家走水,房子和雅言爷奶都烧死了!”
啊!霍青嬅一叫,村民都跳三跳。
霍青嬅一手儿子一手女儿,嚎:“不会被下毒吧?这是毒死我孩子再烧死,毁尸灭迹啊!”
死的是两个老的。
霍青嬅哪管,脑子乱着:“我感觉不对劲,拼死把孩子抱出来,啊!什么人这么恶毒,要害死我们一家!报官!没准陈止戈在外面做什么,有人来杀我们灭口!立即报官!”
村正很为难。
谁都不想摊上事。
但这事儿还非摊不可,只要有人喊,举人的父母被烧死,能不报官?
霍青嬅再来一记狠的:“这么丧心病狂,若是我们母子没死,会不会报复全村?”
全村都被吓到!
立刻、马上、飞去衙门!
要知道夜里一家五口,秦襄是带着儿女跑出来,五口、大案了。
不难想到,那房子烧这么干净?陈雅言能睡这么死?
有妇人好心,将霍青嬅请到家里,收拾一番。
给陈雅言、陈诗洗脸、喂水,总算是醒了。
陈雅言五岁,秀气的孩子;陈诗才两岁,小美人。
秦襄收拾起来,也是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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