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零手上的动作，明显地愣了一愣。

然后他忽然俯下身来，一手放在她的腰上，一手撑在她的脑袋边上，凑到她跟前笑着对她说“其实只要你给你的价钱可以……也不是不可以。”

陶莹“……”

三秒钟的怔愣之后，陶莹抄起自己的枕头，冲着自己身前的人‘狠狠’地就是一下“老娘一个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凭什么不是你给我钱？”

叶零被砸中了也没有躲开，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低低地笑了笑“虽然看着像是年方‘二八’，但按照你身份证上的说法……应该已经‘三八’了吧？”

陶莹“……”

这次只是怔愣了一秒钟，陶莹就又抄起枕头，对着他又是‘狠狠’的一下“那黄花大闺女总是真的了吧～！”

叶零又是生生地挨了这一下之后，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搞得好像我不是似的。”

陶莹“……”

她放下了手里的枕头，该为用手推了推他“你到底给不给我按摩啊？”

叶零忍不住地揉了下陶莹的头发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站直了身子，重新做起了正经事。

他的手掌在腰间的几个穴位轻轻地揉捏着，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陶莹舒服地直接眯起了眼。

然后她的整个人，连带着她的大脑都放松了下来。

再然后……她就接着之前的那个话题，随意地说了一句“虽说都是第一次，但这个世界还是不公平的，男人的第一次可不像女人的第一次那么值钱。”

叶零“……噢？”

他手上动作不停，又出声问道“那对于你未来的那位，你更希望他是第一次？还是经验丰富？”

正享受着的陶莹，被这个问题问得忽然就睁大了眼。

他们怎么聊着聊着，就开起车了？

陶莹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你这手法不错嘛～跟谁学的？”

叶零答道“阿伟经常会帮我这么按摩，被按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陶莹“……噢”

“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你到底喜欢哪一种？”

叶零契而不舍地声音再一次响起，大有一种她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下去的气势。

陶莹从没想过叶零竟然会对这是事情有这么大的好奇心。

她转过脑袋，疑惑地看着他问“你问这干嘛？想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叶零垂着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没干嘛，就是好奇。”

陶莹“……”

陶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重新趴回了枕头上。

“我喜欢经验丰富的第一次。”她又快又轻地答道。

叶零“……嗯。”

陶莹又清了清嗓子“我们可以换一个话题了吗？换一个十八岁以下也可以聊的吧？”

叶零“……好。”

陶莹听到他的这个回答之后，心里‘咦’了一下。

然后她立刻问道“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怪怪的？不会是只按了这么几下，你就累了吧？”

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