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温馨(1 / 2)

 “咦?这里还有个三级蜘蛛巢?”

楚其琛略带惊讶的看着前方的三个白茧叠堆起来似的蜘蛛巢,算了算日期,应该没那么快出现的啊。

之前遇到的大多是二级巢穴,偶尔有两个巢穴靠的比较近的,一下子冒出十几只,也勉强应付得过来,最多是三只猪人受点小伤,蜘蛛腺合成的治疗药膏涂上一点就好了。

“不过也好,趁这时候还没产出蜘蛛女皇,拆掉送去沼泽清理触手好了。

由于周围树木比较密集,只能站在比较近的距离引诱。

往巢穴射出一箭,引出里面的3只蜘蛛勇士以及6只大蜘蛛,数十只蜘蛛腿一起迈动往前冲。

楚其琛原地开弓连射,也仅仅来得及将最前面的那四只大蜘蛛射杀,在后面的三只蜘蛛勇士便一起向前跳跃。

收弓后退,转眼间变成一手持盾一手持棒,约束猪人一起防御攻击。

之前的一根触手棒已经用太多报废了,其他武器攻击力又不够高,双手拿不同武器又感觉有点别扭,索性合成一块厚木盾配搭来使用。

用了几次后,楚其琛觉得这盾牌相当好用,每当有攻击到来,便用盾牌先挡住,或反推破坏敌方平衡,右手再从各方向攻击,即使是贴身近战也没那么容易受伤。

这样虽然没有双手拿武器那么高攻击力,但胜在安全。

而且如果主动发起攻击的话,其实也不输太多,反正对面的蜘蛛也没那么多智慧,懂得用假动作骗防御之类的。

清理掉这一波蜘蛛,将这个三级巢穴破坏分解,获得几颗圆滚滚的蜘蛛卵。

因为兔人不吃肉,游戏中常常将兔窝以及蜘蛛巢一起放置,用来刷怪物肉,要是猪舍放一起,就只剩蜘蛛网以及蜘蛛腺了。

接下来的扫荡乏善可陈,只是一路横推过去,反而又让他发现了另一个地下洞穴的入口,算是意外之喜了。

清扫过一遍森林的蜘蛛巢,都不知道杀了多少只蜘蛛了,三级蜘蛛巢都遇到过两三个,怪物肉以及蜘蛛腺蜘蛛丝更是堆了一大堆。

但因为升级过后,一只蜘蛛所提供的经验只有1点了,所以最终经验也只达到8%左右,倒是技能获得不少提升。

眼看三只猪人身上的木甲都破破烂烂的了,时间也不早了,索性离开森林,剩下的以后再来探索,划船来到沼泽。

回到之前捡到触手棒的芦苇丛附近,没看到鱼人以及触手的日常斗殴,地面倒是有两者的尸体存在,看来是战斗已经结束了,也不知道是几天前留下的。

收起免费获得的战利品,楚其琛在附近将刚收获的蜘蛛卵合成四座蜘蛛巢,就在芦苇丛旁边放下。

等蜘蛛巢以后慢慢将触手清理完毕后,再将蜘蛛巢拆掉,就可以持续收获芦苇了。

慰劳三只猪人一顿,顺带在他们身上披上改动过的超大号草甲,好让它们冬天能够暖和一点,这才将它们送回猪舍,独自撑筏来到大平原找到牛群,然后一边收集干草,一边等待。

等到夜幕降临,牛群都睡着了,楚其琛用之前同样的方式,将外围的两只皮弗娄牛悄无声息的干掉,急忙收起返回营地。

木筏刚刚靠岸,他便闻到浓浓的肉香味道,往屋子方向望去,便看到窗口投射出橘黄色的光线。

“哎~要是当初好好听话该多好,又要回去扮恶人。”

楚其琛摇了摇头,停伐上岸,向屋子走去。

走到门口,脱下沾满血肉泥浆的鞋子换下来,才信步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薇洛静静的坐在桌子旁边,双手撑着下巴发呆。

他开门的声响顿时将她从呆滞状态惊醒,好像装了弹簧一样咻的弹起来。

“干嘛,一惊一乍的。”

“没事,主.....主人,你回来啦,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过来用膳吧。”

薇洛深呼吸几口,吞吞吐吐的才把话说完整,似乎在努力适应身份的转变。

“嗯,正巧我也饿了,上菜吧。”

“好的,请稍等。”

楚其琛来到桌旁坐下,环视一下四周,比其他之前草草清洁一番,现在的屋内可谓光洁如新,连墙缝之间流出来的泥水也抹的干干净净,看来这小妞白天下来可真没偷懒啊。

不一会,薇洛便将菜整齐摆放到桌面上,头汤是他经常煮的帽贝浓汤,主菜是煎牛排、炸鱼条,还有花朵沙律作为素食,起码每一道菜品的卖相都相当不错,至于味道如何得试过才知道。

不过嘛,他肯定不会就这样吃下去,例行检测一番以后,嘴角露出轻蔑的冷笑。

“薇洛,你吃了没有。”

“额,主人,我已经吃过了,多谢关心。”女孩闻言登时就是咯噔了一下,连忙干笑着说道。

“啧啧,看你这么瘦,身上都没几两肉,来,将这罐汤给喝完了补一下。”

楚其琛将那盛着白色浓汤的陶罐拉过来,往她身前一推,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淡淡说道。

“这......这不用了,多谢主人好意,我已经饱了,真的!”

“嗯?我的话都敢不听?”

“我,我......”薇洛勉强挤出笑脸,想要推辞,却压根没法找到合适的理由,一时就这样顿着。

“哼,是真的饱了,还是汤里放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啊?快点给我通通喝下去!不然等下我绑着你强行灌下去,这滚烫的热汤倒到你脸上毁容了可别怪我。”

“这、这绝对没有,我、我喝!”

薇洛脸上最后一丝侥幸都失去了,面容惨淡,没想到煮成汤了竟然都还被这恶魔一下精准发现异常。

颤抖的双手拿起略带余温的陶罐,乳白色浓汤点缀着点点青色的浆果,飘逸着丝丝白雾与清香,一切看着都十分完美,但在她眼中却几乎能跟毒药画等号。